“你嘴里到底什么时候能有一句真话？”

我因为生前作恶太多，欠了太多功德才无法转世。

但唯一的优点就是不会说谎。

我很认真地看着沈之恒的眼睛：“之恒，我说的是真的，我的命，江蓉受不住。”

但我换了江蓉的命，不用经过转世就能再世为人。

我倒是乐见其成，只是想起了江建平的嘱托。

我最后一次苦口婆心地劝她：“我不是活人，换了我的命，你就要替我去死了。”

江蓉愣了一瞬，随后笑得前仰后合。

她笑累了，倚靠在沈之恒的肩膀上喘着气：“江清妍，你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吗？”

“昨天还说自己的是能给别人续命的半仙，今天又是孤魂野鬼了？”

“你撒谎之前能不能打个草稿，免得这么错漏百出。”

沈之恒看着外面渐渐暗下来的天色。

他明显有些焦虑。

“大师怎么还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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