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无非是不喜我当年的离去,放不下过往罢了。
明明他已经与别人订婚,做这些多余的事,有什么意义呢?
我可没法再像当年那样,有精力和他拿着刀拼到双双住院了。
这两年,我在医院住够了。
拖着行李回了家,勉强收拾出了卧室住下。
我的主治医师不死心地打来电话:“回了国内,也可以试试其他的治疗手段,不要就这么放弃。”
“别的不说,你坐完十个小时的飞机就应该立刻住进医院,防止出现感染。”
我没说自己不仅没听他的还跑去了人来人往的酒店,垂下眼道:“没几天好活了,就不折腾了。
你要是担心我,就该给我多开点止痛药带回来,省得我还要自己去买。”
“那药吃多了你身体撑不住,你可别乱来。”
我含混地敷衍过去,挂了电话,又抓了一把药片吞下。
勉强一觉睡到天亮,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我忍着仿佛从渗进骨缝里的痛,按下接听键,那头传来了沈砚的声音:“把你现在的住址发来,赔你一百条项链,我说到做到。”
真巧,我刚才还在梦里看见自己死了没人收尸。
我咳出一口血,勾起嘴角:“赔什么应该是我说了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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