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一场手术而已,取消就取消了,不过是再花点时间找捐献人的事。”
可是我的外婆已经等不起了啊。
我的喉头堵得发痛,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听筒传来“嘟嘟”的挂断声,手术室的门在这时打开。
我猛然回头,却见到外婆紧闭双眼,被人推了出来。
“请节哀,您的外婆,没有抢救回来。”
四肢百骸都随着这句话泛起剧痛,我踉跄跪倒在地,只觉得腿间一股热流涌出。
痛晕过去之前,我听见有人惊呼:“她这是先兆流产,快送去妇产科!”
我仿佛陷入了醒不来的噩梦。
过往的一切像走马灯一样闪过。
我看见了薄宴珩对我一见钟情的那天。
那时我为了养家克服恐高做了高空蜘蛛女,忍着眼泪挂在二十几层高楼外擦玻璃时,他突然从办公桌后起身,站在落地窗前,用滚烫的视线锁定了我。
当天沪市就传遍了,那个从不近女色的薄家太子爷居然追起了人。
他笨拙地学着如何讨我欢心,会因为我一条夸巧克力好吃的朋友圈,就飞到F国为我带回手工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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