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所有罪孽?
对不起,这个世界,没那么容易原谅。”
舆论再度反转。
这一次,再也没有人为他们说话。
---4. 终极打脸:你们以为的结局,只是我的开场三个月后,法院开庭审理XX科技系列案件。
王振邦被判有期徒刑十二年,罚没全部违法所得。
公司破产清算,多名高管落网。
证监会将其列入终身禁入黑名单。
宣判那天,我坐在旁听席最后一排,没戴口罩。
他被押解路过时,看到了我。
眼神交汇那一瞬,他嘴唇微动,似乎想说什么。
我没有回避,只是轻轻摇头。
散庭后,他家人拦住我,苦苦哀求:“陈先生,能不能写封谅解书?
法官说,如果有被害人谅解,能减刑……”我看着那个曾经趾高气扬的女人,如今满脸憔悴,低声下气。
我说:“可以。”
她激动得差点跪下。
我补充:“但有个条件——你们要把这些年侵吞的所有钱,一分不少捐给‘数字劳工权益保护基金会’,并且公开道歉。”
她愣住:“这……太多了……我们只剩一套房了……”我笑了:“当年裁掉李薇时,你们想过她只剩一套房要还贷吗?
张伟被网暴时,你们想过他差点跳楼吗?
你们享受荣华的时候,可曾想过‘够了’两个字?”
她哑口无言。
最终,他们妥协了。
捐款仪式当天,我作为基金会发起人出席。
镜头对准我,记者问:“你现在感觉如何?”
我说:“不爽,也不快乐。
我只是完成了本该有人做的事。”
台下掌声雷动。
但我知道,真正的胜利,不是一个人的复仇得逞。
而是让更多人意识到——当权力失去监督,体面不过是遮羞布;当资本肆意妄为,努力就成了笑话;而当沉默成为常态,清醒本身就是一种反抗。
半年后,我创办了一家专注于企业伦理审计的新公司,名字叫“照妖镜”。
团队全是被大厂抛弃的“问题员工”——有揭露算法歧视的数据分析师,有反对强制加班被开除的产品经理,还有因举报贪腐遭打压的法务专员。
我们不做广告,不融资,只接一类案子:替无法发声的人,找回公道。
有人问我:“你还恨吗?”
我答:“早就没了。
恨太消耗能量。
我现在只想建一座桥,让后来者不必再跳河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