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重生后我拒绝给假千金捐肾后续+无弹窗

别再看错人了。”

白酒渗入黄土,留下深色的痕迹。

我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

“我走了。

以后……大概不会常来了。”

我看着墓碑,“你好好睡吧。”

说完,我转身下山。

没有回头。

阳光透过稀疏的树枝照下来,在脚下投下斑驳的光影。

有点晃眼。

我抬手,挡了一下。

那点泪意,被风吹干了。

我从那个被称为“家”的地方搬了出来。

只带走了几件自己的旧衣服,还有我爸唯一留下的一块老式怀表。

表早就停了,但里面嵌着一张小小的、模糊的黑白照片,是我亲妈抱着襁褓中的我。

王美娟和林晚晴名下的所有财产,包括我爸当年的赔偿款买的房子,都被查封抵债或罚没。

我什么都没要。

那地方,每一寸都透着算计和恶心。

我用当护工时偷偷攒下的一点钱,租了个不到十平米的小单间。

地方很旧,墙壁斑驳,但窗户朝南,阳光能洒进来。

然后,我开始找工作。

没有学历,只有职高护理的背景和几年护工经验,找份像样的工作很难。

我试过继续当护工,但大医院进不去,小诊所环境太差,工资也低得可怜。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在网上看到本地一个口碑不错的月子中心在招产后护理师。

要求有护理经验,有耐心,有爱心。

我犹豫了一下,投了简历。

面试那天,负责人是个四十多岁、看起来很干练的女人,姓周。

她翻着我的简历,眉头微皱:“职高护理,护工经验……没有经过系统的母婴护理培训?”

我实话实说:“没有。

但我学东西快,能吃苦。

照顾人的经验我有。”

她看了看我过于朴素的穿着,又看了看我平静的眼睛:“为什么想做这行?

护工和母婴护理差别挺大的。”

我想了想,很直白地说:“这行工资高。

而且,”我顿了顿,“我照顾过很多病人,知道人在最虚弱的时候需要什么。

不是同情,是实实在在的、不添乱的帮助。”

周姐盯着我看了几秒,忽然问:“你手上那个疤,怎么弄的?”

她指的是我左手虎口处一道不太明显的旧疤。

“小时候端热汤,被林晚晴‘不小心’撞了一下,烫的。”

我语气平淡。

周姐没再追问,合上简历:“明天来试工。

试用期一周,只包午饭,没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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