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形成一幅地狱般的图景。
监控片段到这里戛然而止。
直播间的弹幕，彻底疯了。
但不再是之前那种统一的狂欢式的疯狂，而是充满了震惊、难以置信、分裂和混乱。！！！！！！
那是……赵总？！
赵氏企业的那个赵启明？！
慈善晚宴上那个？！
地上那个男的是赵启明？！
被绑着的是他和他老婆？！
所以虐猫的是他？！
不是林默？！
这视频是真的假的？！
合成的吧？！
等等……林默……这名字……三年前赵家别墅火灾案里那个被开除的保安？！
林默对爆炸的弹幕视若无睹，他又点开另一个文件。
是一段音频，嘶嘶的电流声背景里，一个女声（明显是地上那个女人的声音）在说话，带着哭腔和讨好：“老赵他就是压力大……玩玩那些流浪猫狗也没什么吧？
反正也没人知道……小默啊，阿姨知道你妈妈病重急需钱，这十万你先拿着，公司开除你也是没办法，总得有人出来顶罪，平息舆论嘛……那火灾意外谁知道会烧死猫啊……”音频里插入一个冷静的男声，是林默：“不是流浪猫狗，视频里是名贵品种。
而且，火灾不是意外，是赵启明醉酒后烟头点燃了猫毛引起的，他为了脱罪，伪造了现场，把我推出去当替罪羊。”
女人的声音变得尖利：“你胡说！
你没有证据！
拿了钱就赶紧滚！”
音频结束。
林默放下手机，目光重新回到主直播画面，看向地上面无人色的赵启明和他的妻子。
“证据？”
他轻声重复，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所有观看者听。
“当初你们用钱和势，压下了所有证据，让我丢了工作，背上黑锅，母亲因为受刺激和无力支付医药费而去世。”
他走到那个纸箱旁，又拿起一样东西——不是刑具，而是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U盘。
“但你们忘了，或者说，你们根本不在意。”
他将U盘举到镜头前，“一个被你们随手开除、踩进泥里的‘小人物’，也会留着后手。
这三年，我等的就是今天。”
“那些寄来的刀片、绳索、钳子……”他的目光扫过那个箱子，又扫过疯狂滚动的弹幕，“原本是你们煽动网民，送给我的‘处刑工具’。”
“现在，”他俯视着彻底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