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观者清。”
我说。
我们经常在书房讨论到深夜。
落地窗外是璀璨的都市夜景。
灯光倒映在霍临川的眼睛里。
像碎钻。
他看我的眼神。
也渐渐变了。
不再是单纯的利用。
多了些别的。
探究。
欣赏。
甚至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但我提醒自己。
别犯傻。
霍临川不是善茬。
他救我。
护我。
是因为我有价值。
当顾沉舟倒下。
我失去价值。
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放手。
感情？
在这些人眼里。
是最廉价的东西。
周年庆前一周。
出事了。
林晚找到了我。
她不知怎么查到了霍临川的公寓。
趁霍临川不在。
她堵在楼下。
我出门去便利店。
被她撞个正着。
“姐姐！”
她扑过来，妆容精致，笑容甜美。
眼神却淬了毒。
“真的是你！
我还以为看错了！”
我后退一步。
“有事？”
“姐姐，你躲哪去了？
沉舟哥哥到处找你呢！”
她抓住我的手，“他很担心你！
跟我回去吧！”
我甩开她的手。
“顾沉舟是担心我死了，还是担心我没死透？”
林晚笑容僵住。
“姐姐，你说什么呢……林晚。”
我冷冷看着她，“别装了。
游泳池的水，冷吗？”
她脸色瞬间煞白。
“你……你胡说什么！”
“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
我逼近一步，“是你推我下去的。
顾沉舟默许的。
对吧？”
林晚眼神慌乱。
“你疯了！
什么推下去！
我不知道！”
“那就离我远点。”
我转身要走。
她突然尖叫！
“救命啊！
打人了！”
她猛地扑过来！
狠狠撞向我！
同时抓住我的手往她脸上打！
我早有防备。
侧身躲开！
她用力过猛。
踉跄着扑向路边的垃圾桶！
“啊——！”
她摔倒在地。
精心打理的长发沾上污秽。
狼狈不堪。
她抬起头。
满脸狰狞。
“燕绥！
你找死！”
她爬起来又要扑向我！
突然。
一辆黑色轿车急刹在我们旁边。
霍临川推门下车。
一把将我拉到身后。
冷冷盯着林晚。
“滚。”
林晚看到他。
脸色更难看了。
“霍临川！
你护着这个贱人？”
“嘴巴放干净点。”
霍临川声音冰冷。
“她是我姐姐！
我要带她回家！”
林晚叫嚣。
“家？”
霍临川嗤笑，“是顾沉舟要送她去王建明的‘家’吗？”
林晚脸色大变。
“你……滚回去告诉顾沉舟。”
霍临川上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