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被系统折磨的人，却连互相保护都做不到。
都是这破系统逼的！
我越想越气，忍不住在心里咒骂。
明明知道愤怒正是系统想要的养料，可我还是控制不住——垃圾系统，等我出去一定掀了你老窝！
这时，我忽然看见一个穿西装的男人鬼鬼祟祟地躲在路边。
那背影异常眼熟……这不是方知铖家的司机吗？
上次送我回家的！
我上前拉住他的胳膊。
“司机先生？
你怎么会在这……”对方却一脸茫然。
“你认错人了吧？
我不认识你。”
说完他匆匆挣脱，快步离开。
我愣在原地，直到方知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刚才那人是谁？”
我愣愣地指着男人消失的方向。
“你不认识？
那人不是你家的司机吗？”
方知铖皱起眉，表情古怪。
“你是不是记错了？
我家的司机……是位女士啊。”
女司机？
那我上次见到的“男司机”是谁？
刚才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范芝娜家附近？
18当晚，方知铖带我一起去调看了监控。
可画面中的那张脸，根本不是我白天见到的那个人。
我凑近方知铖耳边低声说。
“不是他，长相完全不一样。”
方知铖的耳根微微泛红。
“好好说话，别靠这么近。”
我悄悄指了指上面，没敢直接说出口。
“我严重怀疑，他就是……”方知铖点了点头，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
走出警局，我满心困惑。
我明明清楚地记得白天那张脸，为什么监控里完全变了个人？
能这样随意操控世界、篡改现实……那个人，或者说那个“存在”，只有系统本身。
一股强烈的直觉涌上心头——我好像终于触碰到了这个世界的真相。
我缓缓开口，声音抑制不住地发颤：“我好像明白了……这个世界的秘密。”
我站在三十层高的天台。
方知铖在我身后声音发紧，满是担忧。
“杨曦 ，你确定这样真的有用？
要不换我来？”
我摇了摇头，目光紧紧盯着楼下的路口，语气坚定。
“只有我亲眼见过他，只有我能逼他出来。
它怕我死，更怕我破坏它的‘生意’。”
我回头看向他，嘴角扯出个勉强的笑。
“现实世界我也叫杨曦，住在G市T街虹心小区。
如果你能回去，能不能帮我去看看我的家人？”
方知铖脸色瞬间变了，快步冲过来想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