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绑了病秧子世子当压寨相公后,他爹把我供起来了后续+无弹窗

的茶杯,好像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可他那微微泛红的耳尖,还是出卖了他。

这家伙,有点意思。

打那以后,我发现自己越来越依赖他了。

山寨的布防图,我拿给他看,他看一眼,就能指出三处致命的漏洞。

我带兄弟们去打劫一个为富不仁的乡绅,他只听我描述了一下地形,就能画出几条最安全快捷的撤退路线。

我彻底服了。

我开始天天缠着他,把我爹留下的那堆鬼画符一样的账本扔给他看。

那上面记的账,乱七八糟的,只有我和我爹看得懂。

没想到,他对着那堆乱麻看了一天,第二天就理出了一份清晰明了的账目,还指出了好几处刘甲全以前做的假账。

看着他,我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清晰的头脑远比手里的刀剑更有力量。

为了能看懂他写的字,我开始让他教我。

我的名字,“楚大刀”,是他教我写的第一个词。

我握着笔,感觉比握刀还累。

那支小小的毛笔,在我手里重若千斤。

他也不催,只是搬了张凳子坐在我旁边,身上那股淡淡的药香味,总让我心猿意马。

他的手覆上我的手,一笔一画地教我。

“这里,要用力,像你砍人一样,要干脆。”

“这一捺,要慢,要有回锋,像……像你想念一个人的时候,一步三回头。”

我看着他认真的侧脸,心里某个地方,又开始痒痒的。

正当我胡思乱想着,一股浓重的中药味飘了过来。

我一扭头,就看见二当家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汤递给了沈清辞。

我眼看着他端起那碗苦得能齁死人的药,眉头都不皱一下就灌了下去,忍不住问:“你就不能吃点好的?

天天喝这玩意儿,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啊。”

他放下药碗,被我的话问得一愣,随即淡淡地说:“山寨的伙食,确实……有待改进。”

我一拍桌子:“那你说怎么办?”

他沉吟片刻,居然真的拿起了纸笔,开始在上面画图。

“我们可以改良一下耕地的犁,这样能省力,也能深耕。

还有,后山的泉水可以引下来,建一个水车磨坊……”他一边画,一边轻声解说,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他身上,给他整个人都镀上了一层金光。

我看着他,脑子里有一个念头在疯狂蔓延:把这家伙,真变成我的人,好像……也挺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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