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逆纹觉醒后,她踏上守护征途:结局+番外+完结


禾昭没有回答,只是往光纹深处退去,最后化作一粒稻种,落在阿禾的手心。她猛地攥紧手,却只抓到一把冰冷的月光。

窗外的风停了,鸡开始打鸣,天快亮了。

阿禾坐起身,手心全是汗。她摸出那两块拼在一起的玉佩,上面的稻穗纹竟有些发烫,像刚从火里取出来。她忽然想起影的铁矿图,想起禾昭梦里的“地脉深处”——难道铁矿脉和地脉气是连着的?开矿会不会惊动什么?

“做噩梦了?”沈砚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端着碗热粥站在门口,“我听你喊了声‘禾昭’。”

阿禾把梦境告诉了他,沈砚的眉头渐渐皱起来:“我爹的《往事录》里提过一句‘冰川之下有寒龙,吸地脉之气为生’,当时以为是传说……”

“寒龙?”

“说是一种古老的地脉精怪,能聚铁成矿,也能翻江倒海。”沈砚把粥碗放在桌上,“他说当年冰川战役,敌军想引寒龙毁谷,被长风将军用战旗镇住了。”

阿禾看着桌上的铁矿图,忽然觉得那上面的朱砂点像极了眼睛,正隔着纸页,静静地看着他们。



午时,赶马帮的商队捎来了凌霜的回信。

信里没提铁矿的事,只说冰川的反季菜长得很好,老猎户的孙子能背出十几种菜名了。还附了片晒干的温泉花瓣,说是泡在水里能安神。

“没提铁矿,是怕我们担心。”阿禾把花瓣放进水里,花瓣渐渐舒展,散出淡淡的香,“她肯定已经去找了。”

长庚正在打磨一把新铸的小锄头,锄头刃上刻着稻穗纹,是他照着玉佩上的图案刻的:“我跟商队的人打听了,冰川左峰的矿洞确实有异动,前几日夜里,有人看到矿洞口冒白气,像冬天的雾,却不冷。”

沈砚翻着《往事录》,指尖停在某一页:“你看这里——‘寒龙喜温,畏稻根之气’。要是凌霜前辈在矿洞周围种上稻子,说不定能镇住它。”

阿禾想起梦里禾昭说的“守好稻根”,心里渐渐踏实了些。她走到窗边,看着田里的新苗——那是用冰川带回的第二茬稻种播的,刚冒出绿芽,嫩得能掐出水。

“等这茬稻子收了,咱们也去冰川。”阿禾的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定,“带着新稻种,带着铁矿图,带着……所有该了结的往事。”

长庚的锄头停在半空,眼里闪着光:“我跟你们一起去。”

沈砚合上《往事录》,笑着点头:“正好,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稻比钢硬’。”

风穿过祠堂,吹起桌上的铁矿拓图,图上的朱砂点在阳光下跳动,像一串引路的灯。阿禾摸着枕头上的两块玉佩,忽然觉得,那些藏在地脉深处的秘密,那些沉睡的往事,或许不是为了让人害怕,是为了让人明白——

所谓守护,从来不是守着过去不动,是带着过去的养分,往更远的地方扎根。

就像这些稻种,落进土里,熬过寒冬,终会在春天破土,长成一片新的海。

(本章完)



冬至前的最后一场雪,把禾香谷裹成了白棉花。祠堂的屋檐下挂着成串的玉米和红辣椒,在白雪映衬下,像幅热闹的年画。阿禾踩着雪往安宁祠走,靴底碾过积雪的“咯吱”声里,混着远处传来的凿冰声——是沈砚带着后生们在凿冰捕鱼,备着冬祭要用的祭品。

安宁祠的梅树落满了雪,枝头却还缀着几朵迟开的花,红得像燃着的小火苗。长庚正蹲在碑前,用软布擦拭碑上的名字,他穿了件阿禾缝的新棉袄,袖口沾着墨渍——是昨夜抄《往事录》时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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