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了。
我有点麻木。
“应该的。”
我退出办公室。
刚坐下。
内线电话响了。
是前台。
“欧阳助理，有你的同城快递，需要签收。”
快递？
我没买东西啊？
下楼。
前台递给我一个文件袋。
薄薄的。
没有寄件人信息。
我拆开。
里面只有一张照片。
是我。
背景是我家小区楼下。
时间就是昨晚。
我加班回来。
照片下面。
一行打印的字：离他远点。
否则，后果自负。
没有署名。
但我知道是谁。
林栀晚。
我捏着照片。
指尖冰凉。
威胁。
赤裸裸的威胁。
……周五晚上。
部门聚会。
庆祝一个大项目成功。
沈砚难得参加。
地点在高端会所。
包间很大。
气氛热烈。
我尽量降低存在感。
缩在角落。
沈砚坐在主位。
周围人轮番敬酒。
他很少喝。
林栀晚也在。
她坐在沈砚旁边。
巧笑倩兮。
替他挡了不少酒。
“阿砚胃不好，我替他喝。”
俨然女主人的姿态。
众人起哄。
“林小姐和沈总真是情深义重！”
“什么时候请我们喝喜酒啊？”
林栀晚娇羞地笑。
看了沈砚一眼。
沈砚面无表情。
没否认。
我低头。
吃果盘。
心里有点闷。
中途。
去洗手间。
出来。
在走廊拐角。
被林栀晚拦住。
她脸上没了笑意。
眼神冰冷。
“照片收到了？”
“嗯。”
“最后警告你一次，欧阳若泠。”
她逼近一步，压低声音，“别再玩火。
阿砚不是你能肖想的。”
“林小姐，”我看着她，“我只是个助理。”
“助理？”
她冷笑，“别装了。
你那些小伎俩，骗得了阿砚，骗不了我。
修水管？
发现参数错误？
装什么勤勤恳恳？”
她凑得更近。
声音像毒蛇。
“你接近他，到底想干什么？
要钱？
还是……林小姐想多了。”
我打断她。
“我只想保住这份工作。”
“最好如此。”
她直起身，恢复优雅，“下周一，你自己递辞职信。
体面点。
否则……”她没说完。
但威胁十足。
“否则怎样？”
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插进来。
我们同时转头。
沈砚。
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不远处。
双手插兜。
脸色阴沉。
眼神像淬了冰。
林栀晚脸色一变。
“阿砚，我们……否则怎样？”
沈砚走过来，盯着林栀晚，重复一遍。
语气冷得吓人。
林栀晚有点慌。
“阿砚，你误会了，我只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