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的一些线索透露给他们。

我将苏家的部分信息匿名发给了几个一直在调查他们的记者。

我要让苏家，焦头烂额。

做完这一切，我回到了囚禁苏念的地下室。

几天未见，她已经濒临崩溃。

整个人蜷缩在角落里，像一个被遗弃的玩偶。

看到我，她才仿佛活了过来，挣扎着想爬向我。

我把在苏家老宅的经历，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

包括我母亲的事，包括我们“宿体”的真相。

她的脸上，血色一点点褪去，最后变得惨白如纸。

“不……不可能……”她喃喃自语，“我们是在迎接神明……不是在制造怪物……”我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的家族，想把我变成一个被吸干生命力的傀儡。”

“而你，是亲手为他们递上尖刀的人。”

我蹲下身，直视着她空洞的双眼。

“现在，告诉我。”

“你选谁？”

这一刻，我不是在问她一个问题。

我是在对她下达最后的审判。

9.苏念的信仰，在真相的冲击下，彻底崩塌了。

她痛苦地意识到，她对我那份自以为纯粹的、神圣的爱，从头到尾都只是被家族利用的工具。

她只是一个被洗脑的、更虔诚的帮凶。

她抱着头，发出了绝望的哀嚎。

最终，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

“我只要你……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不是作为什么神和主祭……只是陆哲和苏念……”她哭着向我忏悔，向我乞求原谅。

我看着她，内心没有丝毫波澜。

我只是冷冷地说：“现在，证明你的忠诚。”

苏念明白了我的意思。

她的眼神变了，那份病态的狂热重新燃起，只是这一次，信仰的对象，从虚无缥缈的“神”，变成了眼前的我。

她用我给她的手机，拨通了苏振的电话。

电话里，她用虚弱又惊恐的声音，假意求救，并透露了一个我事先安排好的、假的关押地点。

挂掉电话后，她像倒豆子一样，将自己知道的苏家内部所有秘密据点、资金流向、核心人员名单，全部告诉了我。

她毫不犹豫地出卖了抚养她长大的家族。

她成为了指向她家族心脏的，最锋利、最无情的一把刀。

在苏振带着大队人马赶往那个废弃工厂时，我则带着苏念，直接突袭了苏家真正的权力核心。

一处位于市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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