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晚的团圆饭，我就是故意提他的！

我就是想看看你们的反应，想从你们嘴里确认他是不是真的死了，名单到底有没有泄露！

结果呢？

哈哈哈！”

靳川满意地看着他们的反应，脸上挂着胜利者的、残忍的微笑。

靳川那充满恶意的嘲讽，像最后一阵狂风，彻底吹散了我爸心中所有的迷雾，也击碎了顾月寒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支撑。

但极致的痛苦和愤怒之后，反而是一种死寂的平静。

我爸没有再怒吼，也没有再试图冲上去。

“老领导，按程序走吧。

这个败类，该执行枪决。”

张局沉重地点了点头。

程序走得很快。

靳川的罪行铁证如山，再加上他间谍身份暴露以及对我牺牲的直接关联，最高指令迅速下达：立即执行死刑。

刑场设在一处偏僻的郊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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