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聊赠一枝春色萧景祈赵淑全局

萧景祈坐在我的榻前,身上穿着厚厚的狐裘,手里拿着一块温热的毛巾,正小心翼翼地为我擦拭额头。

他的眼底满是疲惫,想来是守了我许久。

“月氏的冬天冷,你身子弱,得好好养着。”

他的汉语带着一丝口音,却意外地温柔。

见我醒来,他站起身,吩咐宫女端来熬好的汤药,亲自吹凉后,才递到我嘴边,“喝了吧,对身子好。”

那一刻,我心头一颤。

我从未想过,这个传闻中“嗜血好战”的月氏王,竟也有如此温柔的一面。

可我还是冷着脸,别过了头:“多谢王上关心,臣妾自己来就好。”

他愣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失落,却还是将药碗递给了我,没再多说什么。

<病愈后,萧景祈竟为我建了一座戏楼。

那是一座与大魏京城一模一样的戏楼,雕梁画栋,飞檐翘角,连戏台上的雕花都是按照京城最大的戏楼复刻的。

戏班也是他特意从江南请来的,唱的都是我熟悉的吴侬软语的调子。

开台那日,他亲自来请我,手里还攥着一支牡丹珠钗,钗头的珍珠圆润饱满,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他递过来时,语气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甚至还有几分不自然的局促:“听说你们魏女都喜欢这些,我让人照着魏地的样式做的,看看合心意吗?”

我望着那熟悉的戏楼,看着他眼底的期待,心头一暖,却还是强压下那份悸动,冷着脸说:“王上费心了,臣妾感激不尽。”

我没有接那支珠钗,转身走进了戏楼——那时的我,满心都是江道的承诺,不愿对萧景祈有半分依赖,生怕自己会在这蛮荒之地,忘记了回家的路。

往后的日子,我日日泡在戏楼里,成了戏楼的常客。

我最爱听的是《状元配》,看戏里的状元郎为了青梅竹马的妻子,不惜违抗圣旨,拒娶公主,总觉得那就是江道的模样。

我总想着,等江道功成名就,一定会像戏里的状元郎一样,不顾一切地接我回家。

萧景祈从不恼我对他的冷淡,每次来戏楼,都只是安静地坐在我身侧的梨木椅上,不说话,只是默默为我剥瓜子。

他的指尖很灵活,剥好的瓜子仁个个饱满,不带一点碎渣,整整齐齐地堆在白瓷碟里,推到我面前。

有时戏唱到深夜,他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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