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资讯 > 她去支教,却撞上霸总硬核求爱爆款热文(叶心怡云桑)已完结小说_小说免费阅读她去支教,却撞上霸总硬核求爱爆款热文叶心怡云桑
小说介绍
《她去支教,却撞上霸总硬核求爱》是由作者“小妖姨”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帐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卓玛慌忙把木匣合上,往叶心心身后藏。丹增掀帘进来时,身上还带着雪粒,看到帐里的情景,脚步顿了顿——叶心心的指尖还沾着点鹅黄的颜料,卓玛正往她身后缩的动作没藏住。“在玩什么?”他解下腰间的松石刀,语气听不出情绪。卓玛的脸涨得通红,叶心心却轻轻把木匣推了出去:“卓玛想画画,我在教她...
第53章
这些事像雪水渗进土壤,慢慢润开了她心里那块冻硬的地方。她一直以为丹增的强势是与生俱来的,却没想过那坚硬外壳下,也藏着孤苦和温柔。
“叶老师,”卓玛突然抓住她的手,掌心热乎乎的,“我知道你想家,想陈阳先生。可日子总要过下去的,就像草原上的草,被雪埋了开春也会冒出来。”小姑娘的眼睛亮得像星子,“丹增叔叔虽然笨,可他对你好是真的,你试着……试着好好活下去好不好?”
“好好活下去”几个字撞在叶心心心上,像寺院清晨的钟声。她一直以为自己在等,等陈阳回来,等自由降临,却没想过“等”本身就是一种消耗。她像株被连根拔起的格桑花,攥着最后一口气不肯扎根,却忘了脚下的土壤或许也能开出花来。
帐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卓玛慌忙把木匣合上,往叶心心身后藏。丹增掀帘进来时,身上还带着雪粒,看到帐里的情景,脚步顿了顿——叶心心的指尖还沾着点鹅黄的颜料,卓玛正往她身后缩的动作没藏住。
“在玩什么?”他解下腰间的松石刀,语气听不出情绪。
卓玛的脸涨得通红,叶心心却轻轻把木匣推了出去:“卓玛想画画,我在教她。”
丹增的目光落在木匣上,又转向叶心心沾着颜料的指尖,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次仁从县城捎来些新的画纸,”他往火里添了块松木,“放在你书桌上了。”
松脂的香气漫开来,卓玛趁机溜出了帐子,临走时还冲叶心心挤了挤眼睛。帐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炭火的光在彼此脸上投下晃动的影子,倒没了往日的尴尬。
“那支鹅黄色的笔快干了。”叶心心突然开口,声音比平时清亮些,“明天能让次仁再买几支吗?要最细的那种,教孩子们勾线条用。”
丹增添柴的手顿了顿,随即点了点头,火光映得他耳尖有些发红:“好。”
帐外的风卷着雪粒掠过毡帘,发出沙沙的声响。叶心心看着跳动的火苗,突然想起卓玛的话——“好好活下去”。或许不必那么急着做选择,不必那么执拗地等一个渺茫的未来。
她可以学着在这座庄园里呼吸,学着看丹增在晨光里检查牧场,学着听卓玛讲草原的故事,学着在等待的缝隙里,为自己找一点活着的暖意。
就像此刻,松木在火里慢慢燃尽,留下温暖的灰烬;就像丹增放在矮几上的那碗甜茶,温度刚好不烫嘴。
或许,这也算是一种活着的方式。
叶心心拿起那支鹅黄色的笔,在绒布上轻轻画了道弧线。不算笔直,却带着一种松弛的弧度,像草原上初升的月亮。她知道,有些东西正在悄悄改变,像冰雪下的草芽,正攒着劲要冒出来。
而丹增看着她低头画画的侧脸,看着那道鹅黄色的弧线,心里突然变得很软。他知道卓玛在里面说了什么,却没点破。有些道理,别人说再多都没用,总要自己想通才行。
他往火里又添了块木柴,看着火苗舔上松木的纹路,像在看一个缓慢而坚定的希望。
帐外的雪还在下,帐内的暖意却越来越浓。那道鹅黄色的弧线旁边,叶心心又添了颗小小的星星,歪歪扭扭的,却亮得很认真。
晨露在帐檐的铜铃上凝成细珠时,叶心心的咳嗽声惊飞了檐下的麻雀。她蜷在锦被里,后背抵着冰冷的墙壁,喉咙里像塞了团带刺的棉絮,每咳一下都牵扯着胸腔发疼。帐门的毡帘没拉严,风裹着雪粒钻进来,落在她露在外面的手腕上,凉得像冰。
昨夜的风尤其大,卷着雪片子拍打帐门,像谁在外面敲了半宿的鼓。她没睡安稳,总觉得胸口发闷,凌晨时终于忍不住咳起来,一发便不可收拾。铜盆里的清水换了两遭,帕子上还是沾着点点猩红,看得她指尖发颤。
“叶老师?”卓玛的声音在帐外响起,带着怯生生的试探,“你醒了吗?”
叶心心连忙把帕子藏进枕下,哑着嗓子应了声:“醒了。”
毡帘被轻轻掀开,卓玛端着个铜碗走进来,碗里冒着白汽,甜香混着药草的清苦漫过来,是酥油茶的味道,却比寻常的更醇厚些。“阿爸说你昨夜咳得厉害,”小姑娘把铜碗放在矮几上,辫梢的红绳蹭过叶心心的手背,“让我给你端碗酥油茶来。”
叶心心的目光落在铜碗里,茶汤表面浮着层薄薄的奶皮,边缘凝着圈琥珀色的光晕,显然是用新熬的牦牛奶调的。她认得那种清苦的香气——是川贝,润肺止咳的,在这草原上算得上金贵东西。
“这是……”她刚要开口,喉咙又是一阵痒意,忍不住侧过身咳起来。
卓玛连忙递过帕子,小手在她背上轻轻拍着:“慢点咳,阿爸说这茶里放了好东西,喝了就不咳了。”
叶心心接过帕子掩住嘴,眼角因为咳嗽泛起潮红。她知道这“好东西”绝不会是卓玛阿爸准备的——老牧民虽热络,却断不会用川贝这种药材给她调酥油茶。这几日丹增总在帐外徘徊,脚步声轻得像猫,她虽没应声,却都听在耳里。
“是谁让你放的川贝?”她缓过气来,声音依旧沙哑,却带着不容错辨的认真。
卓玛的小手在她背上顿了顿,眼神飘向帐门,像只被戳破心事的小兔子。“是……是庄园里的规矩呀,”小姑娘低下头,手指绞着辫梢的红绳,“阿爸说,天冷的时候,帐里的人要是咳嗽,都要在酥油茶里放些川贝的,说是老祖宗传下来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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