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连电话都不接。
宁宁当时该多么绝望？
方文杰瘫软坐了下去，脸色雪白。
“不，不，不是那样的，当时我的手机调静音了，没听到电话响。
不然，我一定会接电话的。”
没听到电话响，这得是脸皮有多厚，才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方文杰，堂堂方总，怎么可能大白天把手机调静音？
况且，我从林晶晶朋友圈的那张照片上看到，方文杰的手机就放在他旁边。
就算手机调了静音，手机也会亮屏，他就看不到？
算了，这些已经不重要了，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我脱下外衣，趴在地上，一捧一捧把骨灰放在衣服上。
安安和宁宁的骨灰混合到了一起，已经分不清哪些骨灰是谁的，哪些不是。
她们打从我肚子里就在一起，死的时候也在一起，如今死后，她们还在一起。
这样也好。
也许，这预示着她们下辈子还要做姐妹。
如果真是这样。
我希望他们下辈子，不要再遇到一个像方文杰这样的父亲。
方文杰愣了好久，走过来，柔声道：“梦梦，我来帮你。”
梦梦？
结婚这么多年，除了洞房那晚，这是方文杰第一次这么喊我。
曾经，我是多么渴望他那么喊我。
如今听到这两个字，我感到恶心。
在他的手没碰到骨灰之前，我用力推开了他。
“滚，你不准碰安安和宁宁！”
“李梦，你这样就过分了，文杰怎么说也是两个孩子的父亲。”
林晶晶为方文杰打抱不平。
我眼神一斜，看了一眼方文杰，又看着林晶晶。
“你最好马上离开我家，不然我不保证我下一秒还能控制自己。”
“你，你，你想干什么？”
林晶晶哆嗦了一下。
我没有再理会她，继续收集安安和宁宁的骨灰。
“林晶晶，这里没你的事，你先回去吧。”
方文杰宛若浑身被抽空了力气。
林晶晶眼中闪过一丝不满，还是点了点头。
“好吧，我先走了。”
6林晶晶走后，方文杰好几次要帮我收集骨灰，都被我推开了。
收集完骨灰，我找了一个空的密码箱，走进两个女儿的房间，开始收拾他们的东西。
这个家已经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
在收拾东西的时候，方文杰走了进来。
“梦梦……你这是要走吗？
不要走好不好？”
他的语气中带上了点恳求，这还是他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