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寂。
林默终于明白，自己不只是治疗者，更是平衡的维护者——和潜在的目标。
老妇人缓缓起身，重新撑开黑伞：“时间到了。
记住，医生，当满月升起时，‘午夜茶会’将要开始。
你被邀请了。”
她走向门口，身体逐渐消散在空气中，只有最后的话语在回荡：“小心那些戴着微笑面具的人...”小张颤抖着问：“医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默走到窗边，望着渐渐热闹起来的街道：“看来，我们的工作比想象中还要复杂。”
他打开抽屉，取出那本古老笔记。
笔记自动翻到最新一页，上面缓缓浮现出新的字迹：“下次门诊：微笑俱乐部会长”第六章 微笑面具接下来的一周风平浪静。
林默几乎要以为老妇人的来访只是个幻觉，直到周五晚上。
挂钟指向凌晨三点，诊室门被准时敲响。
林默深吸一口气，打开门。
门外站着一位穿着得体西装的男子，脸上戴着纯白色的陶瓷面具，面具上画着一个夸张的笑脸。
最令人不安的是，面具的眼睛部位没有任何孔洞。
“请进。”
林默侧身让路。
男子迈着机械般的步伐走进来，坐在沙发上，姿势完美得像个人体模型。
“病历上说，您是微笑俱乐部会长？”
林默翻看着空白的病历页——这次连名字都是假的。
面具人点头，面具上的笑脸似乎更加夸张了：“医生，我的问题是...我忘记怎么微笑了。”
林默注意到对方的用词是“忘记”，而不是“不能”。
“能具体说说吗？”
“俱乐部里的每个人都在微笑，永远在微笑。”
面具人的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情感波动，“但有一天我发现，我的笑容变成了面具，而面具下的脸...已经不会笑了。”
诊室里的温度突然下降了几度。
林默看到对方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在微微抽搐，像是试图做出某种表情但失败了。
“介意摘下面具吗？”
林默试探着问。
面具人突然向前倾身，陶瓷面具几乎贴到林默脸上：“医生，你确定想看吗？”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的气味，像是腐烂的花朵。
林默稳住呼吸：“这是诊疗的需要。”
“如您所愿。”
面具人的手缓缓抬起，放在面具边缘。
就在面具即将被揭开的瞬间，诊室里的灯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