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凌晨三点的面馆,专收破产大佬:结局+番外

你一个人带孩子开店,挺不容易的吧?”

这话问得我鼻子一酸,半年来,没人问过我“不容易”,大家要么看笑话,要么催我赶紧找个男人嫁了。

我攥着围裙,半天没说话,还是念念替我答了:“妈妈每天都要揉好多面,还要给我讲故事。”

陈景明看着我,眼神挺认真:“以后有什么事,你可以找我,比如房租,比如有人找你麻烦,你跟我说,我帮你解决。”

我抬头看他,阳光从门外照进来,落在他身上,好像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也把我心里的那点绝望,照得亮了点。

那天晚上,收摊后,我没像往常一样倒头就睡,而是翻出了箱底的毛线。

那是去年冬天买的,本来想给念念织件毛衣,后来因为忙着凑房租,就一直放着。

我想,天冷了,陈景明总穿夹克,应该需要条围巾,我给他织一条,不算贵重,但至少是我的心意。

念念趴在我旁边,拿着玩具车玩,时不时问我“妈妈,我们以后是不是不用睡桥洞了”,我摸着她的头,第一次敢跟她说“嗯,不用了,妈妈能让你好好上学,好好吃饭”。

我织围巾的时候,手指被针扎了好几个洞,出血了就用嘴舔一下,再接着织。

窗外的工地还在施工,塔吊的红灯晃来晃去,但我心里不慌了,甚至有点盼着明天早点来——盼着能再见到陈景明,盼着工人们能再来吃面,盼着这条围巾织好后,他围上的样子。

我以为,这就是苦日子熬到头的样子,却没想起,兴城的规矩里,还有一条我没看透——天上掉下来的馅饼,要么是陷阱,要么,是需要用更珍贵的东西去换的。

只是那时候的我,满脑子都是“能让念念过上好日子”,根本没心思去想,这份突然来的“希望”,到底藏着多少我承受不起的代价。

陈景明说的话没掺假,第二天一早就有工头带着十几个工人来吃面,每个人都喊着“要陈总同款牛肉面”。

我把熬了一整晚的大骨汤再加热,手忙脚乱地煮面,念念就坐在后厨的小凳子上,帮我递纸巾、擦桌子,偶尔还会跟工人说“叔叔,辣椒在那边”。

不到中午,十斤面粉就见了底。

我跟粮油店老板打电话,说要再订二十斤,他这次不仅亲自送过来,还额外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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