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嘘,那东西在听:(番外)+(全文)



没了!

那么壮实一头牲口啊!

也没熬过去……跟……跟先前那些鸡狗鹅一模一样,干瘪瘪、白惨惨……皮包骨头……”他喘着粗气,手指颤抖地指向赵老憨家的方向,“这玩意儿!

这玩意儿连牛都能祸害了!

下一个……下一个是不是就该轮到人了?!

啊?!”

人群一下子炸开了锅,压抑了一夜的恐惧瞬间变成了沸腾的、失控的恐慌和愤怒。

赵老憨猛地从人群里冲了出来,眼睛红得像是要滴血,额头青筋虬结,一把死死攥住王老四的棉袄前襟,唾沫星子几乎喷到他脸上,声音因为极度的激动和失去全部指望的悲痛而彻底劈叉变形:“王老四!

都是你家!

都是你家贴的那鬼东西招来的祸事!

我的牛啊!

我全家就指望它了!

你得赔!

你赔我的牛!

你赔!!”

他力气大得惊人,状若疯癫,王老四被他拽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周围的人群也跟着骚动起来,怒吼和哭诉声交织成一片,如同即将决堤的洪水:“对!

赔!”

“滚出村子去!”

“把那害人的鬼纸撕了!

烧了!”

“丧门星!

惹来祸害!”

王老四的目光艰难地扫过众人激动而扭曲的面孔,最终,落在地上那张被夜露打湿、被自己踩了一脚、边缘沾着泥污却依旧刺眼的红纸上。

他慢慢地、极其缓慢地弯下腰,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捡起了它。

那红纸触手冰冷,仿佛从未沾染过一丝人间的温度。

在所有人惊恐、愤怒、忌惮又复杂的注视下,王老四一步一步,挪到院子中央,那里有几块碎砖头围着的、昨晚留下的冷灰。

他哆哆嗦嗦地从口袋里掏出一盒受潮的火柴,划了好几下,才擦燃一朵微弱火苗。

他蹲下身,将那张红纸凑近火焰。

刺啦一声,火焰猛地蹿起,如同活物般贪婪地舔舐着那艳红的纸张和扭曲的墨黑字迹。

“天惶惶……地惶惶……我家有个夜哭郎……”那寄托了无数愚昧恐惧和绝望期望的字句,在火焰中迅速蜷缩、焦黑,化为细小的黑灰,随风飘散,消失无踪。

“没用!

没用的!”

人群里,一个婆娘带着哭腔绝望地喊,“它认准这儿了!

它尝到滋味了!

它不会走的!”

王老四抬起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疲惫不堪,却有一种死寂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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