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特意交代了孩子们跳过她，她的那份“大礼”，必须由我亲手奉上。

我没有再回复群里的任何消息。

他们的愤怒、指责、谩骂，于我而言，不过是隔着屏幕的噪声。

第二天，同样的时间，小区的业主群再次炸开了锅。

这一次，比前一天更加猛烈。

粪水和油漆，不仅重新光顾了那十几户人家的门口，连他们停在楼下的车，都没能幸免。

他们终于忍无可忍，选择了报警。

我守在病床前，平静地削着一个苹果。

我早就料到他们会报警。

也早就交代过安安的同学。

“用最容易擦掉的水溶性油漆。”

“不要损伤他们的任何财物。”

“你们还未成年，法律会保护你们。”

8警察来了，调取了监控。

他们是未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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