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重生后,我在部队门口摔得头破血流后续

了。

感觉到有人在摇晃我,我费劲力气挣开眼睛,看不清前面的面孔,我只能尽力大声说话,发出的声音却微不可闻,直到他把耳朵放到我嘴边。

“对不起......我不是坏人......我还在直播,能帮我关一下吗?”

直播的最后镜头,是人民解放军的军帽。

意识沉淀,我看到了上辈子。

在睡梦中被人掀了被子拖下床,这是我一辈子的噩梦。

习惯裸睡的我,被围在一群警察和校领导中间,接连厉声询问为什么要放火时,除了苍白无力的辩白“我没有”,其余什么都做不到。

双手被套上冰冷的手铐,我感到我的人生也被套上了枷锁。

在监狱的日日夜夜,我模拟了无数个可能,最好的原因也不过是线路短路造成起火,不是主观意愿放火,可以不被判这么重。

可是我没有办法证明最后出入实验室的不是我。

监控明明白白拍到我在大楼进出,实验室的门禁也是我的身份,证据扎实得能砸死我。

直到一年后,我的导师到了漂亮国任教,公布的科研成果是在我的核心技术上研发完成的,我才明白缘由。

那场火的目的不是为了烧毁什么,而是为了掩盖。

而现在,没了我的配合,还有谁能帮他暗渡陈仓呢?

2.感到有人在搬动我,我奋力睁开眼睛。

视线太过模糊,我只能努力抓住身穿军装的人,不管是谁。

“小伙子你先松手,让医生看看你。”

我不要医生看我,也不要去医院,我要待在你们部队的监控下。

有人在掰我的手指,好痛。

头太痛了,眼泪流个不停,用尽全身力气也绝不松手。

“估计摔得有点狠,没有呕吐,可能不是脑震荡。

他不愿松手,先让他平躺,叫救护车吧。”

没再挣扎,任由他们把我翻了个身,平躺在地上,我抬眼盯着大门口的监控,多么坚实的证据。

有人用碘酒给我洗伤口,我的头疼好一点了,慢慢坐了起来。

四周围了一群人,没有上辈子的严厉冷脸,关怀的脸色让我眼泪哗地涌了下来。

“小伙子,好一点了吗?”

见我眼中有了神采,旁边一个二杠一关切地询问我。

心中委屈涌了上来,如开闸的洪水一样再也止不住了。

我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墙上的时钟仿佛倒计时,让我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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