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云曦。”
他在心里最后一次呼唤她的名字。
“对不起，我曾负了你许多次，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失望。”
“便让我以命偿还，以身镇魔！”
“永世守护你，守护你所爱着的天下苍生！”
他踉跄着从血泊中站了起来，每一步都在地上留下一个血脚印。
云曦心头猛地一跳，下意识地朝夜修无看去。
夜修无对上她的视线。
那是他最后一次这样看着她。
夜修无笑了笑，想起自身此刻如此狼狈，自嘲地背过身去。
他不想再用自己肮脏的血，玷污她的衣角。
下一瞬，他飞身而起，决绝地冲向了九幽裂缝的最深处。
“他要做什么！”
“疯了！
他要冲进万魔之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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