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哭？晦气。」他抽出纸巾擦了擦手，「赶紧补妆滚出来，李总还在等着。」
　　他摔门而去。
　　看着镜子里那件近乎透明的裙子。
　　只觉得可笑。
　　回去的路上，车里的空气压抑得让人窒息。
　　傅斯年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仿佛刚才在洗手间里发生的一切只是我的幻觉。
　　我蜷缩在角落，只觉得浑身冰冷。
　　被他捏过的下巴还在隐隐作痛。
　　回到别墅，他径直去了浴室。
　　傅斯年围着浴巾走出来，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胸膛结实宽阔。
　　他眼神幽暗，带着一丝酒后的欲望。
　　没有任何温存的前奏，他甚至没问我一句好不好，就直接把我压进柔软的大床里。
　　动作粗暴，带着发泄的意味。
　　我像个玩偶，僵硬地承受着，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我早已习惯了。
　　黑暗中，只听见他沉重的喘息声。
　　结束后，他很快翻身躺到一边，摸过床头柜的烟盒，点燃了一支。
　　猩红的火点在黑暗中明明灭灭。
　　半响，我听到自己的声音。
　　「傅斯年……」
　　他吸了一口烟，没应声。
　　我鼓起全身最后一丝勇气，轻声问：「这五年……你有没有……哪怕一刻……爱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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