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狼狈不堪。
周围有路人认出了我，指指点点，拿出手机拍照。
我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挺直了脊梁。
我可以输，但不能倒。
手机再次响起，是医院打来的。
“请问是姜女士吗？
您的母亲心脏病突发，正在抢救，请您立刻来一趟市中心医院。”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我冲进医院，浑身发抖。
急救室的灯亮着，像一只噬人的红眼。
我爸坐在走廊的长椅上，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
他看到我，眼神里没有心疼，只有刻骨的憎恨。
“你还来干什么？”
他站起来，一步步向我走来，扬手就给了我一记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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