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川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尖叫起来：“他在诬陷我！

芷若，你宁可信一个外人也不信我？

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算什么？

我才是你的丈夫！

法律承认的！”

他刻意加重了法律承认四个字，像是在强调某种所有权。

顾芷若沉默了。

顾芷若站在原地，没有立刻离开，也没有看我。

她低着头，仿佛在极力思考着什么，侧脸线条紧绷着。

过了很久，她终于抬起头，目光复杂地落在我身上。

那眼神里，恨意未消，但却掺杂了更多的疑虑和挣扎。

她没有对我说任何话，只是转身对门外守着的队员沉声吩咐：“看好他，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探视。

另外……”她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把今天火灾现场周边的所有监控录像，尤其是小区入口和单元楼附近的，全部调出来，立刻送到我办公室。

还有，联系技术科，恢复我手机里今天所有的通话记录和信息，特别是……爆炸前一段时间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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