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带崽跑路后,总裁疯了江若雅顾西辞全局

通,她压低声音:“杪杪?

我刚下夜班,怎么了?”

“薇薇,能……借我点钱吗?

小树病了,在医院。”

电话那头沉默几秒:“要多少?

我刚交了房租,手头就剩五千。

你先拿着,我明天再想办法!”

五千块杯水车薪。

我喉咙发堵:“谢谢,薇薇。”

“跟我还客气!

对了,”她声音突然紧绷,“姓顾的订婚消息你看见没?

妈的,他和江若雅那个贱人!

要不是她……都过去了。”

我打断她,声音干涩,“先救小树要紧。”

天快亮时,催款护士又来了一次,眼神带着公事公办的同情。

小树醒了,蔫蔫地喊饿。

我喂他喝了点温水,他小脸皱成一团:“妈妈,我们回家吧,这里好贵。”

手机又震,是房东:“小林啊,新租客下午来看房,你抓紧啊。”

我盯着顾西辞那个名字,像盯着悬崖。

手指悬空,抖得厉害。

五年,像一道深不见底的鸿沟。

他会信我吗?

还是像当年一样,把我当成处心积虑的骗子?

小树的脸和顾西辞的眉眼在眼前重叠。

骨子里的那点硬气被碾碎了。

我闭上眼,指尖重重按下去。

忙音。

一声,两声……漫长的等待。

就在我以为不会通时,那边接了。

没有声音。

只有冰冷压抑的沉默,透过电波刺过来。

“顾西辞。”

我嗓子发紧,像锈住了,“我是林杪。”

死寂。

几秒后,一声极轻的嗤笑传来,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厌烦:“林杪?

呵。

我该夸你本事大,还是夸你胆子大?”

他语调慢悠悠,淬着冰:“五年,杳无音信。

选在我订婚消息放出来的节骨眼上,打电话给我?”

他顿了一下,每个字都像淬毒的刀,“怎么,当年五十万花完了?

这次要多少?

开个价。”

医院走廊消毒水味直冲脑门。

我靠墙站着,才没让自己倒下去。

指甲深深抠进手心,用那点疼撑着自己。

“不是钱。”

我声音哑得厉害,“小树病了……很重。

医院要一万块才给做检查。

我……孩子?”

顾西辞打断我,那声冷笑更刺耳,“林杪,你编谎的本事,一点没长进。

当年爬床,现在弄出个孩子来讹我?

当我顾西辞是开善堂的?”

心脏被狠狠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我早该料到的。

在他心里,我永远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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