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她在VIP病房安顿好，看着她喝下热乎乎的姜汤，苍白的小脸终于恢复了一丝血色。

我坐在床边，握着她冰冷的小手，柔声问：“念念，告诉妈妈，这些年发生了什么？

那个顾芊芊，又是谁？”

提到这个名字，念念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

她咬着嘴唇，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小得像蚊子哼：“爸爸在我三岁生日后，就带回来了第一个阿姨，他说那个阿姨长得很像妈妈……”我的火噌一下就起来了。

“后来，阿姨换了一个又一个……她们都和妈妈的照片长得很像……爸爸说，他太想妈妈了……”“顾芊芊……是姚阿姨的女儿。

姚阿姨是陪在爸爸身边最久的，她说……她很快就会成为我的新妈妈，顾芊芊就是我的亲妹妹……”我听不下去了。

顾临川！

你他妈的！

我让你照顾女儿，你就是这么照顾的？！

找了一堆替身来恶心我女儿，还让她们的孩子登堂入室，鸠占鹊巢？！

连家里的佣人都敢看人下菜碟了！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杀意，轻轻抚摸着女儿的头发：“念念，你乖乖在这里休息，妈妈去收拾你那个爹。”

她拽了拽我的衣角：“妈妈，那你还回来吗？”

“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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