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干。
<“喵。”
这声叫得百转千回。
陆临川甚至用我的尾巴尖卷起餐巾，优雅地擦了擦嘴角。
我捏碎了咖啡杯。
纳米机器人慌忙爬过来收拾残渣，顺便在桌面拼出“冷静”字样。
AL-707开始播放《命运交响曲》的八比特版本。
“其实有个后门程序。”
林博士突然凑过来，呼吸喷在我耳根，“用你去年黑进星际银行的那串代码……”我猛地扭头。
他的眼镜片上反射着冷光，嘴角弧度精确得像用尺子量过。
防火墙在第十次尝试时裂开条缝。
我挤进去的瞬间，警报声响彻整个实验室。
全息屏疯狂闪烁，最终定格在军方红色警告页面上。
“非法入侵者已锁定。”
AL-707的机械音带着电流杂音，“沈昭指挥官请求接入通讯。”
我手一抖，把林博士刚送来的数据板插进了咖啡机。
沈昭的投影出现在实验室中央时，我正用陆临川的身体表演徒手修电路。
火花四溅中，他制服笔挺得像刚熨过，连袖口银线都亮得刺眼。
“陆博士。”
他目光扫过我沾满机油的手套，“在拆自己设计的防火墙？”
我扯出个陆临川式的冷笑。
嘴角还没扬到标准弧度，AL-707突然外放监控音频——相亲会场里，陆临川正用我的猫身朗诵情诗，尾音还带颤。
沈昭的眉梢动了动。
“新项目。”
我啪地关掉音响，“AI情感模块测试。”
他走近两步，军靴碾过地上散落的纳米机器人。
那些小东西发出细碎的惨叫，拼出“SOS”的图案。
“你今天很特别。”
沈昭突然伸手，指尖悬在我耳侧。
我闻到他手套上残留的火药味，混着某种冷冽的松木香。
后背抵上实验台。
他的手指最终落在我头顶，轻轻摘下一片不知道什么时候粘上去的猫毛。
银灰色的，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像时雨。”
沈昭松开手，猫毛飘进他胸前的口袋里。
警报器突然爆响。
林博士撞开门冲进来，怀里抱着冒烟的服务器：“不好啦！
相亲会场的猫AI暴走了！”
监控屏切到实时画面。
我的量子猫躯体正蹲在水晶吊灯上，下面乱成一团。
陆临川显然玩脱了，此刻用我的声带发出防空警报般的嘶吼，尾巴炸成鸡毛掸子。
“理由？”
沈昭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