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已经无法理解她的话。

她也知道态度这个词。

有女朋友的人，还要跟一个女生保持暧昧吗？

这有理吗？

“不然呢”，我不屑道。

“你和舒怡才认识多久，我们十年的友谊就被你这么扔了，你太过分了！”

她开始激动起来。

我心绪缓和一些，说：“雨菲，我们还是可以做朋友，只是像从前那样，不可能了，我不会也不能再那样做了”。

十一次的表白。

她长久的态度。

我全心全意付出的时候，她视而不见。

如今，我只能看透。

回到寝室，空无一人。

晚些时候，朱思浩回来了，奇怪的是，他今天不打瓦了，在阳台煲电话粥。

我不想过多在意，丢掉啤酒，打起瓦来。

7又到周末，我在图书馆安静复习。

没一会儿，黄舒怡来了，这次是巧合碰到。

出于礼貌，我们便坐着面对面一起复习。

她很文静，复习时的表情一丝不苟，从前和叶雨菲在图书馆时，我担心的只有一件事。

我怕我们两个人被保安轰出去。

闹腾不是我的天性。

从前，我给的是陪伴。

“哎呀，吃坏了，我去上个厕所”，黄舒怡对我耳语。

“去吧”。

我也顺势揉了揉眼睛，休息一会儿。

没想到的是，有人来时坐下后，竟是另外一张脸。

我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几次了，叶雨菲在我对面坐下。

“今天免费领柠檬水，安静复习的人都有，给”，她把杯子推了过来。

“复习完我自己会领”，我把柠檬水推了回去，避开了黄舒怡的书本。

“我们这么熟还需要见外吗？”

“陈北祁，你别低头，那页纸你都已经写到底了，为什么不看我？”

我怕我自己又念十年之情。

没办法我翻到下一页抬头瞥了一眼。

她的脸上竟然有一滴泪痕。

这泪痕让她的妆有些花了，我放下了笔。

“你回去好好休息吧，脸色很差”。

“陈北祁，你还是在意我，是不是？”

“你会把别人的位置占住的”，我努力说出这样的话。

她看了看旁边的书本，看到了上面的那个名字。

“我很快就走”。

她又看向我说：“马上就要考试了，以前你会带着我复习的，你能不能帮帮我？”

原来是要抱佛脚了。

从前的我总是带着她复习，让她最科学的应对一门考试，她一直活泼好动不安心学习，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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