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妹妹早恋怀孕了,重生后我置之不理结局+后续

具空壳。

也好。

空壳才方便我做事。

外面的哭声和哀求持续了一阵,变成了低低的、野兽受伤般的呜咽,然后是踉跄着离开的脚步声,深一脚浅一脚,碾过积水洼,最终消失在巷子口。

我走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

雨幕中,那个瘦削佝偻的背影抱着那个小小的包袱,正蹒跚地走向更深的、泥泞的黑暗。

像一幅被雨水浸污了的、绝望的剪影。

我松开手指,帘子垂下。

薇薇,这湿冷的雨,这无人问津的狼狈,这才到哪儿?

你欠我的,欠这个家的,得用你和你那宝贝孽种的一辈子,慢慢还。

……之后几天,风平浪静。

父母似乎彻底接受了小女儿失踪的事实,或者说,他们选择了麻木的遗忘。

家里的气氛沉闷得能拧出水来,但没人提起那个名字。

我照常上学、回家,扮演着乖巧优秀的大女儿角色。

只是偶尔,会在夜深人静时,用一次性的匿名手机卡,拨通某个城中村肮脏公共电话亭的号码。

接电话的有时是粗声粗气的房东,骂骂咧咧地催缴拖欠的房租;有时是旁边小诊所语气不耐烦的护士,询问那个老是抱着生病孩子来的年轻女人什么时候来结清欠款。

我从不多说,只冷静地报出林薇现在的住址和她窘迫的近况,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报幕员,确保她每一次的狼狈不堪,都能精准地传递到某些“需要知道”的人耳中。

比如,那个曾被她视若神明的“浩哥”新傍上的富婆。

听说,那富婆派人去“探望”过她一次,“提醒”她不要再试图联系那个已经属于她的男人。

再比如,那几个被陈浩欠了赌债、正四处找人的放贷者。

消息放出去,就像往臭水沟里扔了块石头,自然会泛起该有的涟漪。

我只需要耐心等着。

一个星期后的傍晚,我刚到家,母亲正接着电话,脸色有些奇怪,捂着听筒,犹豫地看向我:“小念……有个女人打电话来,说是薇薇以前的……朋友?

说薇薇现在很不好,孩子病得快不行了,问我们能不能……”我走过去,神色自然地接过电话:“喂?”

对面是个略显尖利的女声,带着底层生活磨砺出的粗糙和直白:“是林薇她姐吧?

我住她隔壁!

跟你妹说声,赶紧把那小讨债鬼弄走!

天天哭夜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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