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上，给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她看起来很平静，甚至……很开心。
那一刻，我连上前的勇气都没有。
我这个给她带来无尽伤害的罪人，有什么资格，去打破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平静？
10.我在画廊外，站了整整一个下午。
直到夕阳西下，孩子们都陆陆续续地被家长接走。
画廊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收拾着画具，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画廊的门。
风铃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回过头。
在看到我的那一刻，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所有的平静和安逸，土崩瓦解。
取而代之的，是戒备，是疏离，是冰冷的恨意。
“你来干什么？”
她的声音，比海风还要冷。
“我……”我张了张嘴，准备了一路的道歉，此刻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最苍白的：“对不起。”
她笑了，笑得无比讽刺。
“对不起？
江屿，你的对不起，值几个钱？”
“你毁了我对爱情所有的想象，你把我对你五年毫无保留的爱，踩在脚下，碾得粉碎。
现在，你来跟我说对不起？”
她一步步向我走来，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上。
“你走吧。”
她站定在我面前，仰头看着我，眼睛里没有一丝波澜，“我不想再看见你。”
“愿愿……”我想去拉她的手。
她像触电一样，猛地甩开。
“别碰我！”
她低吼，眼眶瞬间红了，“我嫌脏。”
“嫌脏”两个字，让我如遭雷击。
我看着她，看着她眼睛里毫不掩饰的厌恶，心脏疼到麻木。
我知道，我说再多都没用。
我转身，默默地离开了画廊。
但我没有走。
我在小镇上租了个房子，就在她画廊的对面。
我每天，都能透过窗户，看到她。
我没有再去打扰她。
我只是看着。
看她开门，看她教画，看她关门。
看她和镇上的邻居聊天，看她逗弄路边的流浪猫。
看她一个人在海边散步，背影孤单又决绝。
我开始学着，去做一些以前从不会做的事。
我给镇上的小学捐了一笔钱，建了一个图书馆。
我出资，修缮了小镇通往外界的那条坑坑洼洼的路。
我收养了那只她经常喂的流浪猫，每天给它准备最好的猫粮和干净的水。
我没有告诉她这些是我做的。
我只是想，为她，为这个她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