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再次开口，“这样也好！
以后哪怕我还想要儿子，我也不会逼你生儿子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外面打着伞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有人拿出手机拍照，有人窃窃私语。
林墨完全不在乎这些，他只是仰着头，对着我的窗口哭喊。
“我妈死的时候，我应该在她身边的！
我应该陪着她的！”
他捶着胸口，“我畜生！
我不是人！
但是念初，我现在醒悟了！
我知道什么最重要了！”
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林澈走到我身边，他的西装一丝不苟，袖口的钻石袖扣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听够了吗？”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某种压抑的情绪。
我没有回答。
楼下，林墨还在哭喊。
“念初！
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我保证！
我发誓！
我以后只爱你一个人！”
林澈从身后环住我的腰。
温热的体温贴着我的后背，他的下巴轻抵在我的肩膀上。
“他脏了你的眼睛。”
林澈伸手拉住窗帘的绳子，“也脏了你的耳朵。”
厚重的窗帘缓缓合拢。
最后一条缝消失前，我看到林墨还在雨中挥舞着手臂，嘴巴一直一张一合地继续说着什么。
窗帘完全合上。
世界安静了。
只剩下雨水砸在玻璃上的声音，还有林澈平稳的呼吸声。
我鬼使神差地问：“他会一直在下面吗？”
话一出口我真想狠狠拍自己脑袋，我到底在说什么啊...身后死一般的寂静。
几秒后，林澈的声音贴着我的耳廓响起，声音很冷。
“怎么？”
“心疼了？”
我还没来得及回头，手腕就被他猛地攥住。
力道之大，他将我整个人拽了过去，重重地抵在冰冷的落地窗上。
雨水敲打玻璃的声音，和我剧烈的心跳混在一起。
“许念初，看着我。”
他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
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翻涌着我从未见过的疯狂和偏执。
“你是不是忘了，是谁把你从那个该死的生活里拉出来的？”
“是我。”
他的指腹用力摩挲着我的嘴唇，带着滚烫的温度。
“你是不是忘了，是谁看着你一次次流产，却只能躲在暗处，恨不得亲手杀了那个废物？”
“也是我。”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哑。
“五年前，你穿着婚纱嫁给他的时候，我就站在台下。
我在想，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心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