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伤痛。
由于证据不足，他们24小时后被释放。
但这已经足够在社会上引起轩然大波。
“豪门谋杀疑云”登上各大媒体头条，顾氏集团股价暴跌。
接下来几天，我以林夕的身份安慰备受打击的顾淮。
他变得消沉多疑，经常长时间地盯着我看，仿佛想从我脸上找出什么痕迹。
“有时候我觉得你很陌生，”一天晚上，他突然说，“有时候又觉得熟悉得可怕。”
我心里一惊，表面却微笑：“人都是多面性的，就像您说的那样。”
他沉默片刻，突然问：“林夕，你相信轮回吗？
有时候我觉得你就是她，以另一种形式回到我身边。”
这话让我毛骨悚然。
难道他察觉到了什么？
更让我不安的是，我开始发现一些蛛丝马迹，表明顾淮似乎早在计划之外就知道了什么。
比如，他书房的暗格里有一份关于“意外死亡”可行性研究的文件，日期远早于我知道的时间。
还有，我父亲的态度也越来越奇怪。
他似乎知道更多内情，却总是欲言又止。
一周后，事情出现了意想不到的转折。
苏婉竟然主动联系我，要求见面。
在一家偏僻的咖啡馆里，苏婉看上去憔悴不堪，完全失去了往日的锋芒。
“我知道你是谁，”她直直地看着我，“或者我该说，我知道你不是谁。”
我保持冷静：“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别装了，江星晚。”
她冷笑一声，“或者说，林夕？
不管你现在叫什么。”
我的心跳几乎停止，但强装镇定：“苏小姐，你是不是受刺激过度了？
我是林夕，不是你所说的那个人。”
她凑近一些，压低声音：“车祸那天，我就在现场。
我亲眼看到你从车里爬出来，上了另一辆车。
起初我以为自己眼花了，直到你以林夕的身份出现...”我后背发凉，但仍然坚持否认：“你一定是认错人了。”
“也许吧。”
她突然笑了，那笑容带着几分疯狂，“但你知道吗？
顾淮也早就怀疑了。
他之所以接近你，就是为了确认你的身份。”
这话像一盆冷水浇在我头上。
难道我一直以来的计划，早就在他的算计之中？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我问。
“因为我想和你做笔交易。”
她的眼神变得急切，“顾淮才是主谋，我只是被利用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