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走，就是两个月。

我再也没有机会说出那句话。

看着地上哭成泪人的慕吟鸿，我的心还是不可控制地疼了一下。

就一下，我只允许自己疼一下。

我很想哭，可是我哭不出来。

在等他的那些夜晚里，在一次次的期盼中，我的眼泪已经流干了。

如果他能好好地和我说一次话，我腹中的孩子也不会离我远去。

如果他能相信我一次，哪怕是一次，我也不会这样带着满身遗憾死去。

现在忏悔又有什么意义呢。

慕吟鸿，我不欠你了。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明明已经死了，还没下地府。

还被困在慕吟鸿身边，听他忏悔，看他表演。

他赶走了所有的大夫和奴婢，固执地拿起勺子一遍又一遍给我喂汤药。

毫无意外，漆黑的汤药全部都顺着我嘴唇洒落在了枕头和我的衣服上。

他又惊呼着给我换衣服，嘴里说着：“杳杳，你醒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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