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给妹妹捐了肾后,我翻脸了林朝朝朝:前文+后续

方。”

爸爸的表情凝固了,他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一样,从头到脚地打量着我。

最后,他抓起那张银行卡,踉踉跄跄地冲了出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一片平静。

原来,把话说开,把脸撕破,是这么轻松的一件事。

13.王主任亲自给我打了电话。

“晚晚,医院伦理委员会那边,驳回了你的捐献申请。”

他的语气很严肃,“活体捐献两个肾脏,风险太高,我们不能批准。”

我握着电话,半天没说话。

“我明白。”

良久,我轻声说。

“你能想通就好。”

王主任松了口气,“身体是自己的,别拿生命开玩笑。”

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突然笑了。

我从来就没想过真的要捐出第二颗肾。

我只是想用这种最极端的方式,和我那可笑的前半生,做个了断。

我只是想让他们也尝一尝,眼睁睁看着最重要东西被夺走,却无能为力的滋味。

现在,我的目的达到了。

下午,护工告诉我,林朝来了,就在疗养中心门口,跪着不肯走。

我从监控里看到她。

她穿着病号服,头发散乱,整个人瘦得脱了相,抱着一块纸板,上面用马克笔歪歪扭扭地写着:姐姐,我错了,求你救救我。

周围围了不少人,对着她指指点点。

她就那么跪着,任由别人打量,眼泪鼻涕流了一脸,看起来可怜极了。

这是她最后的,也是最擅长的武器——示弱,博取同情。

我拿起内线电话:“让保安把她请走,如果她不配合,就报警,说她扰乱公共秩序。”

护工愣了一下,但还是应声去了。

没过多久,我就听见外面传来林朝尖利的哭喊声。

“林晚!

你这个毒妇!

你不得好死!”

“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我关掉了监控。

这些诅咒,我已经听了太多次,麻木了。

傍晚,我收到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林晚,如果你不肯出钱,我就从医院的楼上跳下去。

让你这辈子都活在害死亲妹妹的愧疚里。”

是林朝。

我把手机扔到一边,拿起刚买的画册,一页一页地翻看。

外面夕阳正好,给房间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

第二天,我是在新闻上看到她的消息的。

“本市一女子因家庭纠纷,欲从医院顶楼跳下,被消防人员成功救下,现已送往心理科进行干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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