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第七根骨头开了花番外+无删减

冰箱门。

他突然想起第一个住客阿哲,第二个小柯,第三个林小满……直到第七个老周,每个人消失后,冰箱里的头发就多一根。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规则——他们是被数着的。

凌晨1:17,挂钟没有停摆,也没有倒走。

它“铛”地响了一声,所有指针同时断裂,掉进钟盒里,发出玻璃破碎的声音。

月初走到阳台,看见楼下站着个年轻人,穿白衬衫,拖着行李箱,和他刚来时一模一样。

年轻人抬头朝302室看了一眼,目光对上他的瞬间,露出了和他当初一样的嗤笑。

“搞什么规则怪谈,老掉牙了。”

声音顺着雨丝飘上来,像根针,刺破了月初的耳膜。

他突然想起自己刚来时的样子,想起阿哲的恐惧,小柯的回头,林小满的画笔,老周的钟摆——原来他早就忘了,自己也曾是那个不信规则的年轻人。

穿红裙的女人走到他身边,递来一把剪刀,“该剪头发了。”

她笑着说,“第七个住客来了,你该变成规则纸了。”

月初接过剪刀,冰凉的金属触到指尖。

他看着楼下的年轻人走进公寓,看着他推开302室的门,看着他拿起门后的规则纸,皱起眉头。

雨更大了,打在玻璃上,像无数只手在拍。

月初举起剪刀,不是对着黑发,而是对着自己的手腕——那里的勒痕已经变成深紫色,像串解不开的绳结。

“规则是活的,人也是。”

他轻声说。

剪刀落下的瞬间,手腕上的勒痕裂开,流出暗红色的液体,滴在规则纸上。

那些模糊的字迹开始变得清晰,第八条和第九条慢慢消失,只剩下前七条,像从未变过。

穿红裙的女人尖叫起来,黑发开始融化,像被水冲散的墨。

704室传来无数部座机同时挂断的声音,震得楼道发抖。

月初看着自己的身体慢慢变得透明,蓝色工装的袖口,血渍正顺着雨水往下淌,落在楼下年轻人的手背上——像当初传达室老头的钥匙,在他掌心硌出的红印。

年轻人愣了一下,低头看手背上的血渍,又抬头看向阳台。

那里已经空无一人。

只有风卷着雨丝吹过,带着股淡淡的铁锈味,像某把很久没被使用的钥匙。

302室的门后,规则纸依旧泛黄,边缘卡着根灰白的头发。

年轻人把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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