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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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林晚坐立难安。
她感觉自己像实验室里的小白鼠，被陆沉用无形的目光观察着。
她更加努力地降低存在感，拼命屏蔽周围的声音，只专注于张倩丢给她的各种杂活：整理资料、报销发票、订会议室、甚至帮全部门订咖啡……咖啡要美式不加糖，拿铁半糖去冰，摩卡双倍奶油……烦死了！
林晚一边记录，一边在心里哀嚎。
“晚晚，帮我把这份文件送到28楼项目部，急用！”
张倩又递过来一叠纸。
跑腿的活儿就是香。
她心里美滋滋。
林晚认命地接过，走向电梯。
28楼是高管和核心项目组所在，气氛更加压抑。
她低着头，快步走着，只想快点送完。
路过一间挂着“战略发展部”牌子的办公室时，虚掩的门内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这个‘心智矩阵’项目风险太大！
伦理审查根本通不过！”
一个中年男声激动地说。
“王董，时代在进步！
这项技术一旦成熟，将彻底改变人力资源、市场营销甚至国家安全领域！
一点伦理风险算什么？”
另一个略显阴柔的声音反驳。
心智矩阵？
林晚脚步一顿，好奇心驱使她集中精神。
老古董！
就知道伦理！
公司投入这么多资源，必须看到回报！
阴柔声音的心声充满算计。
疯子！
他们想把活人当实验品！
读取思维？
控制意识？
这是反人类！
中年男声内心愤怒又恐惧。
哼，不识抬举。
看来得想办法让他‘提前退休’了。
阴柔声音动了杀机。
林晚听得心惊肉跳！
读取思维？
控制意识？
这公司……在搞什么恐怖研究？！
她吓得手一抖，文件差点掉地上，弄出了声响。
“谁在外面？！”
阴柔声音厉喝。
林晚魂飞魄散，拔腿就跑！
一口气冲进电梯，疯狂按关门键！
回到自己楼层，她惊魂未定，脸色惨白。
“文件送到了？”
张倩问。
“送……送到了。”
林晚声音发抖。
吓成这样？
28楼有鬼啊？
张倩心里嘀咕。
林晚没心思理会，满脑子都是“心智矩阵”和“读取思维”。
难道……公司知道她的能力了？
那个项目……是针对她的？
她下意识地看向陆沉的工位。
陆沉也正看着她，眼神深邃。
听到了？
他的心声传来，比预想的快。
林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