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我的白月光换了副黑心肠后续+结局

温柔的弧度,“今天多抄了些,买给你解馋的就够的。”

我含着糖狐狸的尖儿,忽然瞥见他袖口沾着的墨渍比往常深了些,指节处还有道浅浅的红痕,许是握笔太久磨出来的。

方才在街角抄书时,日头最烈的那阵儿,他都没舍得歇片刻,砚台里的墨汁换了好几回。

我望着他眼尾温柔的弧度,忽然把糖狐狸往他嘴边递:“你也尝口。”

他愣了下,笑着摇头:“我不爱吃甜的。”

指尖不小心轻轻碰到了我的手缩了缩,耳朵红了红,“快吃吧,化了就不好看了。”

风卷着糖香掠过耳畔,我咬着糖想,他哪是今天多抄了些,分明是把自己本该歇脚的时辰、本该买支新笔的钱,都换成了这只翘着尾巴的糖狐狸。

沈公子真是很温柔的人呢。

6回家的石板路越走越窄,快到巷口时,墙头上忽然探出两个脑袋,蓝布裙角在风里飘。

原是两个姑娘,不知什么时候跟了过来,正扒着沈砚家那扇斑驳的朱漆门往里瞧,声音压得低低的,我耳朵灵,全飘进我耳朵里:“你看他走在太阳底下,那影子都比旁人周正,真真是……”另一个姑娘没说下去,只啧了声,“要不是家道中落,就凭这模样这才学,哪用得着自己抄书换钱?

前几年多少高门大户提着彩礼上门,门槛都快踏破了……我听我娘说,他原是有未婚妻的,听说还是个知书达理的小姐,后来怎么就……”话说到一半,目光扫过我,忽然拔高了点声调,“那胖姑娘是哪里来的?

竟跟他一起回家了……唉,好端端的小姐没了,倒找个低贱妖精作伴,真是白瞎了这副好皮囊!”

沈砚该是听到了的。

他那样的人,抄书时连巷尾卖花阿婆的咳嗽声都能分神应一句,怎会漏听墙头上那几句飘得不远的议论?

只是垂眸时指尖在门环上顿了半瞬,再抬眼时,笑意仍温温的,像没被风动过的湖面。

“进来吧,晚风凉。”

他又说了一遍,目光落在我攥着糖狐狸的手上——方才被那“妖精”二字刺得紧,指节都捏白了。

他便轻轻用指腹蹭了蹭我的手背,像在顺一只炸了毛的小兽,“方才她们说的话,别往心里去。”

这话里倒像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就像说“天要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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