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要我的心脏，”我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想要我的眼角膜，是不是还要我的耳蜗？”

他们三个同时愣住，眼神里的惊慌藏都藏不住。

“我到底是你们的儿子、你们的丈夫，还是你们为那三个孩子准备的活体器官库？”

我的目光扫过他们惨白的脸，最后落在楚雨彤身上：“你和祁墨，策划这一切的时候，有没有哪怕一秒钟，想起过我们这七年的感情？”

楚雨彤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嘴唇哆嗦着：“我…… 我没有……”“够了。”

我打断她，不想再听任何谎言，“我不会去做配型，更不会捐任何东西。”

爸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骂：“你这个不孝子！

冷血无情！

我没你这个儿子！”

“没我这个儿子，” 我看着他，一字一顿，“是不是就能名正言顺地认祁墨了？”

爸的骂声戛然而止，像被人掐住了脖子。

妈捂着脸失声痛哭，楚雨彤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

我转身往卧室走，每一步都像踩在碎玻璃上。

在卧室门口，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爸，妈，雨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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