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雏鸟回巢林美娟周念慈:前文+后续

东西。

林美娟的住院费和治疗费是个无底洞,无论我最终做何决定,眼前这座大山都需要翻越。

我这个小小的遗体整容师,那点微薄的薪水,连杯水车薪都算不上。

回到租住的狭小单间,空气里残留着昨夜泡面的廉价调料味。

我把自己摔进吱呀作响的旧沙发里,打开手机,熟练地点开几个本地兼职群和灰色地带的信息平台。

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滑动、筛选,目光冰冷而专注。

很快,一条信息跳入眼帘:急招!

短期高危实验药物一期临床志愿者!

要求:健康成年女性,无重大疾病史。

周期:7天全封闭观察。

报酬:税后6万。

风险:药物副作用未知,可能出现严重不适。

签免责协议。

名额有限,速联!

手指悬在屏幕上方,微微颤抖。

脑海里闪过林美娟那张蜡黄枯槁的脸,闪过她浑浊眼睛里对生的贪婪和恐惧,闪过医院催缴单上那串令人绝望的数字。

也闪过爸爸遗像上那个模糊的、温和的笑容。

“高危实验药物一期临床志愿者,税后6万。”

我低声念着这几个字,像是在咀嚼一块冰冷的石头。

七天的封闭,未知的风险,换取一笔能暂时堵住医院那张贪婪巨口的钱。

这算什么?

用命换钱,再用钱去赌一个渺茫的、甚至可能毫无意义的“救赎”机会?

或者,是另一种形式的自我惩罚?

指尖落下,在联系人号码上点了下去。

6七天。

像在鬼门关外走了一遭。

那间位于城市边缘生物科技公司的封闭观察室,比殡仪馆的停尸间更让人窒息。

惨白的墙壁,冰冷的仪器,空气里永远弥漫着消毒水和一种难以形容的化学制剂的味道。

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面无表情地进出,记录数据,眼神冷漠得像在观察培养皿里的细菌。

针头刺入静脉,冰凉的药液一点点推入身体。

起初只是轻微的眩晕和恶心,像晕车。

但很快,噩梦开始了.剧烈的头痛像有电钻在太阳穴里搅动,视野边缘出现闪烁的黑斑和扭曲的光晕,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碎裂。

全身的骨头缝里都钻出酸疼,肌肉不受控制地颤抖、痉挛,好几次半夜被自己身体的抽搐惊醒,浑身冷汗淋漓,心脏狂跳得像是要炸开喉咙。

胃里翻江倒海,吐到只剩下苦涩的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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