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假孕跑路后他疯魔了京圈周思柠

真的?”

我低下头,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眼圈立刻就红了,声音带着委屈的颤音:“我不知道……我害怕……”他几步跨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还是那么大,但这次,却没有了往日的冰冷。

他把我拉到床边坐下,自己却蹲在我面前,仰头看着我。

“别怕。”

他竟然说。

我差点笑出声。

从那天起,陈见津就像变了个人。

周思柠的电话,他不再秒接,甚至会直接挂断。

他开始亲自监督厨房给我准备的餐食,甚至有一次,我亲眼看见他笨手笨脚地对着手机食谱,试图给我炖一锅鸡汤,结果差点把厨房给点了。

他看着那一锅黑乎乎的不明物体,脸上难得地出现了一丝窘迫。

而我,就坐在餐厅,一边喝着保姆重新做的汤,一边在心里盘算着,他名下那家空壳公司的法人变更手续,今天应该能办下来了。

这种虚假的“宠爱”,让我恶心。

他第一次笨拙地扶着我的腰,让我小心台阶时,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真的吐出来。

我忍住了。

我利用他这份突如其来的“父爱”,将他早年为了避税,放在我名下的那些投资和房产,不动声色地,一点点变现,转移。

他以为他用一个“家”困住了我,却不知道,他亲手递给了我一把撬开牢笼的钥匙。

这天晚上,他从背后抱住我,手掌小心翼翼地放在我平坦的小腹上。

“舒意,我推掉了下周的所有应酬,”他的下巴抵在我的肩上,声音里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近乎虔诚的期待,“我们去做第一次正式产检。”

03陈见津对我的“关心”日益加深,甚至开始规划起孩子的未来。

他会在饭桌上,兴致勃勃地谈论着未来要给孩子买什么样的小床,送他去哪所国际学校,连名字都拟了一长串,中英文都有。

他甚至还网购了一堆号称“天才早教”的设备,其中一个巨大的婴儿摇篮,因为尺寸问题,卡在门口进不来,两个搬家师傅累得满头大汗。

我靠在门框上,看着他对着那堆木板和螺丝钉手足无措,最后烦躁地打电话让助理来处理,心里没有丝毫波澜,只觉得滑稽。

他所描绘的未来,像一幅色彩斑斓的画卷,而我,却知道这不过是一场虚幻的泡影。

“舒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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