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被献祭后,祖宗们跪求我救全家全文免费

为“归途”的前路。

车帘紧闭,将身后撕心裂肺的哭嚎与诅咒彻底隔绝。

马车里只剩下我和他,还有那股挥之不去的、冰冷又逼人的贵气。

我靠着车壁,闭着眼,指尖无意识地捻着袖口,那里缝着一小截干枯的毒草,是我这些年唯一的“玩伴”。

“殿下不必忧心,”对面清冷的声音打破沉寂,“皇室血脉,金尊玉贵,那些乡野之物,不配再入殿下之口。

宫中自有玉食珍馐。”

我眼皮都没抬,嗤笑一声:“玉食珍馐?

帝师是说那些用银盘子装着、用银筷子试过、没滋没味生怕毒死人的东西?”

他沉默一瞬:“安全为重。”

“我嚼过的毒草比你们太医院见过的都多。”

我睁开眼,歪头看他,扯出一个恶劣的笑,“你说,我现在吐口气,能不能毒死这车里哪只不长眼的蚊蝇?”

话音未落,一只灰扑扑的小飞虫果真嗡嗡地撞向车壁,挣扎两下,跌落在铺着的暗色绒毯上,细腿抽搐,不动了。

车内死寂。

6少年帝师的视线掠过那只死虫,落回我脸上,依旧没什么波澜,只道:“殿下好本事。”

无趣。

我撇撇嘴,懒得再试探这块冰疙瘩,转而用指甲百无聊赖地刮着车窗缝隙里嵌着的泥土。

马车却在这时缓缓停住。

外间传来侍卫低沉恭敬的禀报:“大人,前方已至官驿。”

车帘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外掀起,傍晚略显昏暗的光线涌入。

我还没动,对面雪色身影已先行下车,身姿挺拔如松,立在车辕旁,极其自然地朝我伸出手,作势要扶。

指节修长,肤色冷白,像上好的寒玉。

我目光在他指尖停了一瞬,想起这双手方才还递过一方嫌弃我脏的帕子。

于是我没碰他,裙摆一掀,自己利落地跳了下去,落地时脚下故意碾到一块石子,趔趄了一下,差点撞进他怀里。

他身形稳如山岳,并未后退,只虚虚抬手挡了一下,袖间冷香拂过我鼻尖。

我站直了,拍拍手,冲他挑眉:“乡野丫头,粗手粗脚,帝师大人多包涵。”

他收回手,袖摆垂落,遮住所有痕迹,只淡淡道:“殿下言重。

驿馆已备好热水饭食,请殿下稍作休整。”

这官驿不大,却显然被提前清过场,安静得吓人。

引路的驿丞头都快低到地上,大气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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