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脸上缠着纱布，看见他们进来，动了动嘴角：“哭啥？
我还没死呢。”
“队长，你感觉咋样？”
赵阳走过去，声音有点抖。
“死不了。”
李建国看着他，“三号车间的工人都救出来了？”
“都救出来了，就是有两个伤得重点。”
王磊说。
李建国点点头：“那就好。
赵阳，” 他顿了顿，“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别犹豫，先救人。”
赵阳用力点头，眼眶又热了。
第十一章：归队三个月后，李建国拆了纱布，脸上留了道疤，从眼角到下巴，像条蜈蚣。
他回到队里那天，全体队员在门口列队欢迎。
“队长好！”
大家齐声喊。
李建国笑了笑，露出两排白牙：“别整这些虚的，训练场集合，我看看你们这三个月偷懒没。”
训练场上，赵阳正在练挂钩梯，动作比以前利落多了。
他看见李建国走过来，深吸一口气，踩着梯子往上爬，三两下就到了三楼窗口。
“还行。”
李建国点点头，“就是速度还能再快点。”
赵阳跳下来，立正站好：“是，队长！”
王磊凑过来说：“队长，要不咱比试比试？
就比破拆，看谁快。”
李建国瞥了他一眼：“输了的罚打扫厕所一周。”
“一言为定！”
两人站在废墟模型前，李建国喊了声“开始”，液压剪同时响起轰鸣。
赵阳站在旁边看着，看见李建国脸上的疤在阳光下微微发亮，动作却丝毫没受影响，钢筋在他手里像面条似的听话。
“咔哒！”
李建国先剪断了最后一根钢筋，王磊慢了半秒，懊恼地踹了踹液压剪：“不算不算，你这是欺负我没带伤！”
“少废话，”李建国摘下手套，“厕所归你了。”
周围爆发出一阵哄笑，赵阳看着队长的背影，突然觉得那道疤一点都不吓人，反而像枚勋章。
第十二章：除夕夜的警铃除夕夜，队里煮了饺子，李建国刚咬了一口，警铃就响了。
“市中心百货大楼起火，有群众被困！”
调度室的声音带着节日里的急促。
大家扔下碗筷就往外冲，赵阳套战斗服时，听见外面传来烟花的响声，抬头看见夜空中炸开五颜六色的光。
“发什么愣？”
王磊拽了他一把，“火场上可没人给你放烟花。”
百货大楼里挤满了买年货的人，烟火气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