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颅内的火种张霖热门后续+全文

牙酸的闷响。

右手五指并拢,不再是拳头,而是像一柄精准的手术刀,以超越人类视觉捕捉的速度,猛地刺向他颈侧一个特定的神经丛集节点——这是普罗米修斯数据库里记载的、针对高强度生物改造体的高效非致命打击方式之一!

噗嗤。

一声轻微到几乎听不见的、仿佛气囊破裂的声音。

李维前冲的势头瞬间僵住,眼睛猛地凸出,狂躁的表情凝固在脸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惊愕和无法置信。

他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漏气声,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全身的力量像被瞬间抽空,整个人软泥一样瘫倒在地,抽搐了两下,便彻底不动了。

只有眼睛还圆睁着,望着会场炫目的顶灯,失去了所有神采。

台上台下,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相机快门还在无意识地咔嚓作响。

我站在原地,微微喘着气,看着脚下瘫倒的李维。

没有快意,没有复仇后的空虚,只有一片冰冷的麻木。

普罗米修斯冷静地反馈着数据:目标神经系统瘫痪,生命体征平稳,进入持续性植物状态可能性89.7%。

这样也好。

活着,但永远困在黑暗里,替他,也替我自己,承受这扭曲的“新生”。

会场里的寂静被更大的骚乱打破。

保安终于冲了上来,试图控制我。

记者们像疯了一样想挤上前。

警笛声由远及近,刺耳地呼啸而来。

“默哥!

走啊!

西侧通道!

快!”

阿哲的吼声几乎要刺破耳膜。

我没有丝毫犹豫,转身就冲向侧幕。

普罗米修斯早已规划好最优撤离路线,标注出所有障碍和监控盲区。

我像一条滑不留手的鱼,在混乱的人潮和试图阻拦的手臂中穿梭,速度快得只留下残影。

冲进后勤通道,撞开一扇防火门,沿着冰冷的楼梯一路向下。

身后是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和呼喊声。

一辆脏兮兮、贴着深色膜的面包车一个急刹,精准地停在后巷出口。

侧门哗啦一声滑开。

“上车!”

阿哲在驾驶座上吼道,脸上全是汗,眼睛里却闪着极度紧张又兴奋的光。

我钻进车里,门还没关稳,轮胎就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车子猛地蹿了出去,将追兵和警笛声甩在身后。

车厢里弥漫着快餐包装和电子产品的味道。

阿哲把着方向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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