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疯子！”

沈明萱想走，陈潜却紧紧地抱着她，往她胸口又捅了两刀。

巨大的出血量下，沈明萱反而冷静了。

“陈潜，老子活不了了，你也得跟我一起死！”

她反手抓住陈潜的头发，将他的头狠狠地撞向旁边的医疗柜。

“哈哈……我们俩，都该死……”陈潜吐出这句话，便软软地倒了下去。

我冲进去的时候，他还有最后一口气。

他终究是我的孪生弟弟。

血脉里那点微弱的牵绊，让我停住脚步，看着他。

我想问他，后悔吗。

可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他看着我，瞳孔似乎重新聚焦了一瞬。

“哥……哥……”他的声音，轻得像羽毛。

我蹲下身。

“对不起……”“对不起，害了你……”“对不起，没有知道你，对我的好……没有理解你，想带我走……”他又费力地转过头，看向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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