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然后用余光挑衅地看了我一眼，拿起桌上的纸巾，给她擦了擦嘴角。
“刚才没注意，不小心把你的口红弄花了。”
至于是怎么弄花的，钟媛羞红的脸颊给了我答案。
回想起过往和钟媛在一起的五年，她几乎从来不和我亲密。
哪怕只是牵手也不可以。
我只能迁就她，永远都被迫和她保持距离。
可现如今，一向自称有心理障碍的她却连和程连青当众拥吻的事情都做的出来。
可见爱与不爱当真明显。
出了包厢，我把离婚协议递到她面前。
她伸手接过，却看也不看。
而是拧着眉不悦地盯着我，一副秋后算账的架势。
“你那个助理怎么回事，竟然敢在群里乱说话！”
“他害得连青一下午都不开心，你必须让他道歉，不然我就把他开除！”
“我们律所容不下这种以下犯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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