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走两步那截白嫩就晃一下，比刚沏的碧螺春还勾人。
他对着柳清沅背影吹了一声口哨。
“放心，老子懂得‘见人说人话’！”
“保管让那小娘们觉得老子是‘正人君子’。”
说着，老董走到客厅，往沙发上一摊。
衬衫敞着领口，裤腰松垮垮卡着腰，活像偷腥后懒洋洋的老猫。
门口的苏凝雪身材确实晃眼睛。
浅蓝连衣裙裹着细腰，领口荷叶边轻轻颤，比昨天那身“冰壳子”软和多了。
柳清沅侧身让苏凝雪进来，拎起了菜篮子。
“你们聊，我去买菜，中午在这里吃饭。”
老董望着柳清沅背影哼了声，心里舒坦。
这小娘们就是懂事儿，知道给老子腾地方，比那冰块儿上道多了。
苏凝雪刚把包放茶几上，就被老董的目光盯住。
老董盯着苏凝雪裙摆扫过膝盖的弧度。
“柳清沅眼光不错，这裙子比你那身‘拒人千里’的衣服强多了。”
“‘佛要金装，人要衣装’，早该换了。”
苏凝雪指尖绞着裙摆，声音冷冷的。
“衣服钱我会和那十二万一起还你。”
“还？”
老董往旁边挪了挪，拍了拍沙发。
“老子昨天怎么说的？跟我算钱，是打我脸还是嫌我穷？”
见苏凝雪不动，伸手拽了把她手腕。
那皮肤凉丝丝的，像刚从井里捞出来的玉。
苏凝雪被拽得踉跄的坐下，离老董半尺远，耳尖却红了。
“董先生，你不必这样。”
“哪样？”
老董往苏凝雪那边凑了凑，闻到发间洗发水淡香。
“难不成要我跟你‘相敬如宾’？”
“那多没意思——‘人生得意须尽欢’，懂不？”
说着，他忽然指了指苏凝雪的领口。
“这荷叶边挺会藏，刚才风一吹，我瞧见你锁骨了。”
苏凝雪猛地把领口往上提，像受惊的白鹭。
“董先生，请你自重。”
“自重？”
老董乐了，拿起茶几上的苹果。
“你这性子跟柳清沅是‘两极分化’，她是‘烈火烹油’，你是‘冷水泡茶’。
不过泡茶得慢慢捂，说不定泡开了比谁都香。”
苏凝雪没有说话，却没像昨天那样起身就走。
老董见苏凝雪睫毛垂着投出小扇子似的影子，故意逗她。
“穿这裙子去医院，男医生还不得看直眼？”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他们这些文化人可比我这个老头子会来事。”
“我去医院是看我妈。”
苏凝雪终于抬头，眼神中带了点刺。
“看妈也得有精神头。”
老董咬一口苹果，汁水溅在嘴角。
“你笑一笑，保管比柳清沅那‘勾魂眼’还让人记牢——‘回眸一笑百媚生’，懂不？”
这个不要脸的老东西把“媚”字咬得格外重。
苏凝雪的脸总算泛起薄红，语气却还是硬邦邦的。
“董先生与其说这些，不如想想怎么让王院长多照拂我妈。”
“哟，学会谈条件了？”
老董凑近了些，能看到苏凝雪鼻尖小绒毛。
“行啊！不过‘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你总得当点‘报酬’吧？”
说着，他指尖轻轻擦过苏凝雪手背，见她没躲，胆子便大了。
紧跟着得寸进尺捏了捏肌肤，眼里藏着几分得逞的笑容。
“比如给我按按摩？”
“老子刚交了‘公粮’，累得‘腰酸背痛腿抽筋’。”
苏凝雪被拽得离老董半尺远踉跄坐下，耳尖却红了。
“董先生，你不必这样。”
“哪样？”
老董闻到了苏凝雪发间洗发水淡香。
“难不成要老子跟你‘相敬如宾’？那多没意思！”
“‘人生得意须尽欢’，懂不？”
说着，他忽然指了指苏凝雪的领口。
“这荷叶边挺会藏，刚才风一吹，我瞧见你锁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