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前女友结婚,我弹了一整天月光后续+结局

天之后,我们成了选修课的固定搭档。

每次上课,她都会提前占好位置,在我桌上放一块热乎的红豆饼——是学校门口那家老店的,皮酥得掉渣,咬一口能流出甜津津的馅。

她喜欢喝不加糖的拿铁,说能尝出咖啡最本真的苦;我偏爱加双倍奶的热可可,甜得能裹住舌尖的凉。

每次在咖啡馆,她都会看着我把热可可喝得见底,笑着说“你好像把所有甜都攒在这里了”,指尖轻轻点了点我的杯子。

我没告诉她,其实是和她在一起时,连空气里都飘着甜。

三月初,学校举办艺术节,我报了钢琴独奏,林晚报了绘画展。

那段日子,琴房和画室成了我们的秘密基地。

琴房在教学楼的顶楼,没暖气,冬天冷得像冰窖。

我练琴时,手指冻得发僵,按在琴键上没力气,她就把暖手宝放在我手边,自己坐在角落的椅子上画速写。

笔尖划过纸的声音和钢琴声叠在一起,像首安静的歌。

有次我练《月光》,弹到慢板时,忽然听见她轻轻的抽气声。

回头一看,她正盯着速写本,眼里闪着光:“沈知,你弹得真好,像把冬天的月光都装在琴键里了。”

我愣了愣,手指停在琴键上,余音绕着冰冷的空气转了圈,慢慢散了。

“你喜欢就好。”

我说。

其实那首《月光》,我练了整整一个月,就是想弹给她听。

她的画室在一楼,朝南,有扇大窗户,下午的阳光会斜斜地照进来,落在画架上。

我没事的时候,就会去画室陪她。

她调色时,我会帮她递颜料,看她把晚霞的粉、雪的白、天空的蓝揉进画里。

她画得很认真,眉头轻轻皱着,嘴唇抿成一条线,眼尾的痣跟着睫毛颤。

有天深夜,我练完琴去画室找她,推开门就看见她趴在画架旁睡着了,侧脸贴着未完成的画。

画纸上是一片雪景,雪地里站着两个女孩。

一个攥着关东煮杯子,手缩在袖子里;一个递出手套,浅灰色的大衣在风里飘。

路灯的光在她们脚边织出暖黄的圈,连雪粒都画得亮晶晶的。

我轻轻把外套披在她肩上,她忽然醒了,睫毛颤了颤,小声说:“沈知,你来了。”

“怎么不回去睡?”

我问她。

她揉了揉眼睛,指了指画:“想把这幅画画完,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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