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带空间逃荒我成了全村金大腿

上去,像拦惊牛一样死死抱住那些冲向水边的人。

“听栖丫头的!

别喝生水!

会拉肚子!

会死人!”

混乱的拉扯和叫骂声响起。

有人红着眼吼:“滚开!

老子渴死了!

有水还不让喝?”

眼看就要打起来。

我几步冲到水边,弯腰捧起一捧水。

水很清,带着泥沙的土腥气。

我凑到鼻子前闻了闻,又仔细看了看水底和水边植物的状态。

还好,没有动物尸体腐烂的迹象,芦苇丛也很健康,应该是活水渗出来的浅洼。

“想喝,可以。”

我直起身,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盖过了混乱,“生火,把水烧开。

谁再敢直接喝生水,”我目光冷冷地扫过那几个闹得最凶的,“今晚没饭吃。”

像被掐住了脖子,喧闹瞬间平息了大半。

对饥饿的恐惧,暂时压过了对水的疯狂渴望。

“石头,带人砍柴,垒灶!

七婶,带几个手脚麻利的婆娘,用大叶子装水!”

老村长立刻站出来,嘶哑着嗓子指挥,这一次,他的腰杆似乎挺直了一些。

很快,几堆篝火燃了起来。

破陶罐、甚至头盔,都装满了水架在火上。

当第一缕水蒸气袅袅升起时,所有人都眼巴巴地看着,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吞咽声。

水烧开了。

我拿出那个当量筒的旧竹筒,又从怀里(空间)摸出一个小布袋,里面是磨得很细的盐。

“一人一竹筒开水,加一撮盐。”

加了盐的开水,滚烫地滑过干得冒烟的喉咙,熨帖到四肢百骸。

许多人捧着竹筒,小口小口地嘬着,闭着眼,脸上是近乎虔诚的满足。

这一口热盐水,比黄金还珍贵。

短暂的狂喜过后,现实的问题接踵而至。

绿洲不大,资源有限。

水洼里的水,一百多人敞开了喝、用,几天就能见底。

沙枣青涩,数量也不多。

芦苇丛里有野鸭蛋,但很快就被摸光了。

更大的问题是,我们发现了一些不属于我们的痕迹。

被折断的树枝,熄灭不久的火堆灰烬,还有沙地上杂乱的脚印。

显然,在我们之前,已经有人来过这里,而且很可能不止一拨。

也许只是路过,也许…还会回来。

不安的情绪又开始在营地里弥漫。

经历过流匪的袭击,所有人都成了惊弓之鸟。

“栖丫头,”老村长忧心忡忡地找到我,“这地方…怕是不太平。

水也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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