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城南花,帝阙血番外
文正字清著阿砚二郎是现代言情《城南花,帝阙血番外》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文正字清”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红烛的蜡油滴在描金的喜字上时,我总爱盯着看。阿砚说那像极了战场上凝固的血,我便拧他的胳膊,骂他满嘴胡吣——那年头,哪有新郎官在洞房里说这个的。他却捉住我的手,往我掌心塞了块暖玉。玉上刻着两只交颈的雁,是他亲手雕的。“婉娘,”他的指腹磨过我掌纹里的薄茧,“等天下太平了,我带你去雁门关外看真正的雁阵,一......
来源:cddp 主角: 阿砚二郎 更新: 2025-08-20 23:0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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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城南花,帝阙血番外》是“文正字清”的小说。内容精选:”我没接话,只是把那枚碎裂的交颈雁玉佩——后来被他用金箔嵌补好的——塞进他怀里。“活着回来。”我说,指尖划过他空荡荡的左袖,那里曾有只手臂,为我挡过刀,也为我下令放过箭。他走后,我以凤印调了三城兵马,守在京畿要道...
第17章
重铸的,“是你手里的密档,是那些能让半个朝堂掉脑袋的账本。”
我正在给草药脱水,指尖捻着晒干的艾草,香气呛得人眼睛发涩。
“那就让他们来。”
我把艾草收进木盒,“当年狼牙关的箭雨都没让我死,如今这些流言蜚语,还能比箭簇更疼?”
他突然起身,龙袍扫过案几,砚台“哐当”落地。
墨汁溅在金砖上,像朵迅速晕开的黑花。
“婉娘,”他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那银镯,“我不会再让你站在城楼上。”
我望着他鬓角的霜白,突然想起大郎十八岁那年,也是这样攥着剑,说“此番必胜”。
原来有些东西,真的会刻在骨血里,代代相传,躲不开,也逃不掉。
平叛的队伍出发前夜,我替他整理盔甲。
甲片接缝里还嵌着陈年的血渍,像极了当年他从瑞士银行回来时的模样。
“这是最后一次了。”
他突然说,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等回来,我们去江南。”
我没接话,只是把那枚碎裂的交颈雁玉佩——后来被他用金箔嵌补好的——塞进他怀里。
“活着回来。”
我说,指尖划过他空荡荡的左袖,那里曾有只手臂,为我挡过刀,也为我下令放过箭。
他走后,我以凤印调了三城兵马,守在京畿要道。
有老臣跪在宫门外哭谏,说皇后干政,国之将亡。
我让人把他们的奏折烧了,灰烬混着艾草,撒在宫墙的牵牛花根下。
“你们以为我争的是权,”我对着空荡的朝堂低语,铜镜里的自己早已没了当年的模样,眼角的皱纹里藏着刀光剑影,“我争的,是让那些死去的人,能在地下闭着眼。”
阿砚回来时,带回了叛军首领的首级,也带回了一身箭伤。
他躺在龙榻上,呼吸微弱,太医束手无策。
我坐在床边,给他喂自己熬的药,药汁顺着他嘴角淌下来,染红了龙袍的领口。
“婉娘,”他突然抓住我的手,眼睛亮得像回光返照,“他们说……说我是暴君,说你是妖后……那又如何?”
我用帕子擦去他嘴角的药渍,动作轻得像当年在城南小院替他拂去鬓边的花瓣,“暴君护得住天下,妖后镇得住朝堂,总好过让那些空谈仁义的君子,把这天下再拖回乱世。”
他笑了,笑声里带着血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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